接到暗示的公園組於是決定先按照這個方向搜查,萩原研二和降穀零到達公園的時候正好趕上附近的小學生放學,是以公園內部還有不少小學生在玩耍,也零星有老人坐在長椅那邊閒聊。
降穀零和萩原研二眼神交流了幾句,最後分頭走向不同的群體開始收集情報。關於班長提到的那張小女孩失蹤的搜索委托,鬆田陣平在幾分鐘之前發到了他們手機上。
要說腦內聊天室有哪點不好,那肯定要數沒辦法傳送圖片這一點了,雖然沒辦法將聊天室的內容展示給彆人多少也有些不方便,不過它畢竟是魔法產物,如果哪一天真的可以展示內容了怕才要出大問題。
所以他們在手機上還建了個小群,專門用來補充聊天室內發送的圖片,不過這也是在他們不在彼此身邊的情況下才需要的措施,像現在這種同吃同住的警校生活這個小群的作用屬實雞肋,光看聊天記錄簡直像是什麼加密通信了。
好在沉寂了這麼久之後,這個小群終於還是發揮了作用,現在鬆田陣平發過來的照片好好地躺在裡麵,雖然看紙張上的褶皺多少讓人覺得這文件是不是被他蹂躪過了,不過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先放在一邊。
總之萩原研二舉著小姑娘放大的近照,堆著笑容去找長椅上聊天的老人詢問線索去了,而這邊降穀零則憑借他出色的混血外表和對比一般人類來說非常強大的運動能力獲得了一眾小朋友的崇拜,順利問到了線索。
“這個小女孩貌似就跟父母住在公園後麵的小區,因為距離比較近經常會到這裡來玩,聽婆婆說每天都能看見她在那邊蕩秋千,偶爾還會有另一個女孩。不過這孩子的父母好像工作很忙的樣子,聽說不怎麼會管她,都讓她一個人玩。”
萩原研二從小到大不知道聽了多少女性的閒話家常,早就練就一身從主觀的臆測和無實際意義的感歎中提取信息的本領。他簡單地描述了一下從老人們那裡得到的信息。
“會是不滿父母的冷待離家出走嗎?”這是萩原研二能想到的所有可能性中小女孩受罪最少的了,如果她隻是自己藏起來了還好,其他可能性的話......
“應該不會是離家出走,”降穀零接話道,他也從小朋友們那裡得到了一些重要情報,非常巧的,今天在公園玩耍的小朋友中就有那位失蹤的小女孩的同班同學,“據她朋友所說,她最近沒有什麼異常情緒,也沒有提及過類似的事情。”
他邊說著邊伸手指了指一個人坐在秋千上顯得悶悶不樂的波點裙小女孩。
“她的學校好像還沒有公布她失蹤的事情,畢竟現在失蹤還沒有超過48小時,所以學校那邊對同學們的說辭是生病請假了。不過這個小姑娘好像從老師的態度中察覺到了她的朋友身上可能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於是提議同學們過來探病。”
兩個年輕的警校生都沉默了,小女孩會坐在這裡悶悶不樂的原因很明顯了,她沒有見到想要見到的人,隻能在擔驚受怕中等待明天課堂上或許好友就會再次出現。
萩原研二充分發揮了他的口才將小朋友們勸了回去,還向失落的小女孩保證說一定會將她的朋友找回來。
小女孩也不知信沒信,總之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現在坐在秋千上討論案情的是降穀零和萩原研二了。
“小降穀,你說,我們該不該把兩個案子放在一塊思考?”出於某種不知名的感覺,萩原研二說道。
“你是說hiro在找的犯人可能和這起失蹤案有關嗎?可是這兩件事明麵上沒有任何關聯啊。”
雖然有公園這個共同點,但這是通過玄學的方式得來的線索,在實際解出最終的謎題之前,誰也不知道這兩件事到底有沒有關聯。
降穀零不是不相信亞久,隻是占卜這種事本來就比較模棱兩可,既可以這樣解說也可以那樣解說,就像現在關於十五年前的犯人的調查,亞久其實也隻是給了方向,這兩件事相關也隻是他們聽到地點後的主觀臆斷,而結果到底如何他們卻沒法賭。
眼見降穀零就要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了,萩原研二連忙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使勁搖晃。
“小降穀、我說小降穀,不要自己一個人瞎想啦!這不是有更簡單的方式嗎?”
降穀零:?
......
【二階堂亞久:所以是要占卜這兩件事情到底有沒有關係?還是小姑娘的具體位置?唔、算了,兩個都占卜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