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為什麼會讓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知道魔法的事啊?!亞久你的演技到底有多爛!
普普通通一句話,讓幾人不同程度的戴上了痛苦麵具。既然小天理已經知道了,那也就沒什麼好隱藏的,問過亞久和天理的位置,萩原研二作為社交代表向自稱亞久的男人提出邀請,出乎意料的很輕易就同意了,畢竟看他來到遊樂園卻在長椅上打盹,以為他在等什麼人來著。
他不會是在等我們吧?
已經逐漸將一些玄學納入考慮的警校生們不由得想到。
“呀,其實我現在正在加班來著,但是那裡剛好有一張看起來很不錯的長椅,我就想著先休息一下再接著工作......”自稱亞久的男人打了個哈欠,看起來眼睛都要再次閉上了。
於是不知道為什麼沒什麼疏離感的好心警校生們幾乎是一邊一個將男人架著前往了目的地。
在幾人返回過山車的過程中,亞久他們已經排上了隊,但亞久對天理解釋了情況之後,兩人決定先等上一會兒,等人到齊了再一起乘坐一次,於是先讓位給後麵的遊客了。
“也就是說,等會兒可以見到另一個亞久哥哥?那我們可以一起看晚上的煙花嗎?”天理用那雙藏在厚重劉海後的美麗眼睛望向亞久,說道。
“雖然‘我’大概是忙得要死的狀態,不過一個下午晚上的時間當然可以為你空出來啦!反正‘我’也經常找機會摸魚啦~”亞久也回望回去,從他淡金的眸子中映射出小小的光環。
......
“就是說,這個我,阿庫提亞·d·卡洛斯是個惡魔。”亞久伸手指了指阿庫提亞,開門見山道,而阿庫提亞也配合的點了點頭。
而還沒理清什麼叫我是你、你是我的幾人又一次毫無防備的被亞久說出的奇怪信息給創到了。顧不上小天理還在旁聽(反正這位天理小姐比他們知道的還要多、還要早),降穀零開口確認到:“......我剛剛好像聽到一個非常魔幻的詞?”
“對啦,就是惡魔哦~”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大一些的亞久又不知道是開始犯懶還是犯困,從半抱著鬥篷歪歪斜斜的站著到將身體的重量全壓在小一些的亞久身上,活脫脫一副無賴的樣子,倒真有些“惡魔”的感覺了。
“等會、等會,現在不該從頭解釋一下嗎?亞·久·們。”
亞久沉思了一下,舉手說道:“可是我不是很擅長解釋這類的東西誒......”而且總感覺真要解釋的話得從新地獄的起源這類的東西開始了......
“同上。我也不擅長解釋,畢竟是同一個人嘛~”阿庫提亞仍然沒有要起身的樣子,要不是在座的各位都對亞久的怪力有所了解,看著1米9的高大青年將重量全壓在1米6的嬌小同期身上,怕不是都要認為亞久被自己霸淩了。
說來也奇怪,雖然亞久和阿庫提亞的五官確實相似,但一般人最多也就聯想到兄弟或者父子,而這五個人除了最開始聽說他們是同一個人時略為驚訝了一下,見麵之後甚至連這句話是玩笑的可能性都沒有提出過,哪怕是對非現實的東西接受度最低的降穀零都沒有提出疑問,竟像是潛意識裡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
這會兒鬆田陣平長出一口氣,從他額頭上緊緊繃起的青筋看來是已經被兩個亞久推卸責任的行為氣到不想說話,準備直接與他們進行更直接的、拳拳到肉的交流方式了。雖說鬆田陣平不會下重手(他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縱容自己的好友們這一點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不過在鬆田陣平真的動手之前,小隻的亞久提供了解決方案。
“那我們讓由梨來說明這件事吧!我記得由梨考慮到這種情況提前拍了視頻來著,你身上有帶道具的吧?能讓我看到由梨的那種,快拿出來!”
他邊說邊比劃,最後還伸手到阿庫提亞的長鬥篷裡去掏道具。阿庫提亞也沒有阻止他,就看著他一樣一樣往外掏道具,首先是一人高的形狀怪異的鐮刀,看起來比起惡魔倒是有點像死神了。鐮刀被拿出來的時候還引起了其他遊客的一小陣驚呼,不過被萩原研二以coser拍寫真的借口忽悠過去了,畢竟這一連串的帥哥還帶了一個看著以後就會成為大美人的小蘿莉,來遊樂園拍寫真聽上去也不算奇怪。
“不是這個”亞久嘟囔一聲,把比他人還高的鐮刀輕輕一拋,丟進了圍觀的諸伏景光懷裡。幾人就就著這個機會觀察了一下阿庫提亞的“武器”。
鐮刀的柄呈富有光澤的黑色,陽光照射在上麵也反射不出一絲光線,入手比幾種常見的黑色金屬都重不少,諸伏景光本人也隻是因為鍛煉良好才能握得住它,但要說舉著這麼重的冷兵器打架,不練個三五年可能沒有辦法做到。
而刀刃的部分看上去就不那麼“武器”了,不僅原本是刃的地方被人用一層深色黏土一樣的物質後天封住,變得缺少殺傷性,柄和刃相接的地方甚至掛著一個小骷髏娃娃,不是恐怖的那種,而是q版可愛的那種,也得虧如此萩原研二的說辭才能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