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真的哪怕隻是一點心悅於我,為何什麼都不告訴我了,我於隱希爾斯而言,為何?”摩拉克斯滿心疑問,他於隱希爾斯而言到底為何?
若她隱希爾斯並未付出半分真心愛他,他摩拉克斯倒不建議,如之前的那些魔神一般將她永遠藏於天衡山。
他摩拉克斯既然已招惹她,那麼就應該做好被承受一切的準備。
哪怕他念她年幼,他也絕對會將她囚於自己身邊,她隱希爾斯永遠都是他摩拉克斯的。
任何人都不得染指半分…
奧羅巴斯看見他這樣結結實實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開啟嘲諷模式“若小白哪怕半分不珍視你,她完全會帶著你一起去直接坑死你,你以為隻有你被撇下了。”
“切——我都還沒哭呢,你倒先哭上了,真可笑,那麼多年我被撇下的時候多了去了,那我該哭的多了去了!”奧羅巴斯說著說著又白了一眼。
“嘖!戀愛腦真麻煩!”奧羅巴斯吐槽上,再然後轉身朝著坐在一旁看好戲的靈君。
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摩拉克斯對著靈君說“看清楚這混蛋,他要是再來打破屏障就咬死他!聽到沒?”
靈君也配合地嗷了一嗓子,表示明白,奧羅巴斯將手放在屏障之上,靈君自己跑過來蹭奧羅巴斯的手。
最後變成了摩拉克斯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地來,看的靈君都看他看煩了但同時這一人一獸也漸漸的熟絡起來。
最後靈君實在沒辦法,也看他可憐的份上,畢竟他每日每日來這裡這樣望,都快成為望妻石了,隻能吐了一口氣出來形成了一麵水鏡,而水鏡之中正是躺在樹乾上睡著的白澤。
摩拉克斯看著畫麵中臉色蒼白,安靜睡著的少女,他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摸一摸少女的臉。
但是手指卻穿過了水鏡,打破了水的平靜畫麵模糊後,他又快速的收回手,等待水鏡再次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