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羽泉表示自己還有事與白澤互相道彆之後轉身走了,他轉身走遠之後,才感覺眼睛有些酸澀。
原來她還記得——
這樣就了無牽掛了,這樣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至少如此渺小如塵埃的他,真真正正的在那個少女的記憶中,在她漫長的歲月裡留下了他的影子。
“我是不是應該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了?”羽泉站在一處小巷裡麵,抬著頭喃喃的問著自己。
最後酸澀的眼睛還是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高大的男人如同找不到家的幼童一般抱頭痛哭。
他真的好愛她——
為何世間如此不公,要為他設置這麼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他永遠隻能抬頭才能看見她……
男人撕心裂肺的哭泣的同時,在他身後一米的地方也同樣有個被情之一字困住的可憐人。
她一直在他的身後等啊等,她從小就與他一同長大,因著她大他三個月,那少年就嘴甜的叫著她小玉姐姐。
她在這一聲聲的小玉姐姐中丟了心,她以為青梅竹馬會水到渠成,她以為他會與她長相廝守的。
可是天上的神明無意中看了他一眼,他便如同那飛蛾撲火的飛蛾一般,隻向著那一道光。
那麼多年,她從未見過他口中的那個人,她甚至以為那隻是他的幻想,(白澤)這個人是他的蜉蝣一夢。
她甚至以為他是困在了夢中,將虛幻的人當成了真實,她曾經也告訴過他那是假的。
可是羽泉的堅持也讓她懷疑過動搖過,就這樣帶著這份懷疑與動搖,她接著等。
她看見他滿心歡喜的。朝著一抹白色的身影而去,那時的她心好痛也很慌,難道那人是真的存在的嗎?
直到羽泉的那一聲(白澤)她知道那不是假的,那是真的。
她深愛著的人,愛著一個永不可能觸及到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