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才得趕儘殺絕嘛~怎麼就偏偏粗心漏了那麼一兩條了~”她似乎因為醉酒而聲音有些沙啞。
“那東西的確惡心又難纏,這次算是夠他們喝一壺了!”與白澤醉酒的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奧羅巴斯。
他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一飲而儘,接著說道“如果他們陰損一點,把那些東西趕到海裡麵,那麼……”
就夠奧賽爾喝一壺了,奧羅巴斯說著就笑出了聲,同樣在笑還有白澤。那麼多的炎蛟不分享出去的話,是不是就太不夠意思了?
要加入這場戰爭了,就不要那麼清高了,以為她來這裡走一趟就告訴彆人他下場了。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還不如找點事情做得罪得罪彆的魔神,更好玩一點。
“大蛇,你也要去爭那個位置嗎?”少女直直的看著他麵前的白衣男子。希望他給一個不是的回答。
但是那人隻是點了點頭,表示不爭一下怎麼知道他不行呢?
白澤問他。就連海裡麵的那個漩渦之魔神你都沒有把握,更何況是那個以武力鎮壓了這片土地的岩神。
他這樣做無疑就是以卵擊石,又為什麼要迎難而上?
奧羅巴斯看著白澤,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他認真的告訴著白澤若是不爭,就逃走的話,那他與懦夫又有何區彆?
與他生活了那麼多年,白澤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脾性,大蛇奧羅巴斯最是不撞南牆不認輸的倔強性質。
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是簡簡單單的,平平凡凡的被彆人統治,而是想要像雄鷹一樣飛翔。
所以哪怕敗了再逃走會狼狽一些,可是至少他努力過。
最後白澤什麼話都沒有說出,隻是告訴奧羅巴斯,她永遠在他的身邊。
而奧羅巴斯又怎麼可能又怎麼忍心,讓他家小孩跟著他一起去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