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元吉又有些疑惑。
“景仁,他們從海路過來,他們有那樣的大船,可以供他們走海路嗎?”
李元吉是真的疑惑,現在的海路並不是那麼好走的,大唐的船都才這樣,那些國家的船還能比大唐更先進?他可不信。
就這樣,還怎麼從海路來?彆迷失了方向或者直接沉船了,還想從海路來他這裡,他感覺這些人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岑文本聽後也是搖頭。
“大王,臣也不知,不過想來他們應該是從沿海的地方行駛而來,跟著岸邊走,然後進入驃國後轉陸路,然後到達扶南或者越州府後,再乘船前來這裡,不然臣是真想不到他們還能怎麼走了。
不過不管他們如何走,臣恭賀大王,影響力已經達到天竺,這份影響力,大唐都遠遠不及,如今卻是被大王做到了,而且我們大船擁有遠航能力,這些國家,屆時想必都會購買這樣的大船。
到時我們不僅可以大賺一筆,而且大王的影響力還會再次加強,並且
再往西蔓延,而有了大帆船,我們與天竺那裡的聯係,也能更加的深厚了。”
岑文本提起這個,李元吉都是一臉無奈,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怎麼他的影響就蔓延到天竺那裡去了,這真是,一不小心本王的影響力就這麼大了嗎?李元吉都覺得神奇。
“景仁,這些就先不說了,等那些使者到了之後再說吧,現在說回正事,這個驃國,究竟該怎麼處理?這個驃國與曼尼普爾緊鄰,而我們將金齒部那些地方攻下之後,到時就會與驃國南部接壤。
我們若是繼續向西,與天竺那邊進行接觸,驃國的位置將會非常重要,不僅是陸地,還有海上,若是在驃國有我們的港口,到時停靠海軍艦隊,能夠有效保障到時我們在那邊的權益不受其他人的侵犯。
但現在驃國這麼懂事,我們若是強行去做,傳出去了,名聲就壞了,以後誰還會和我們愉快的合作了?”
在李元吉心中,這個口子可不能開,他即便要打彆人,都得有一個好借口才行,林邑有,真臘也有,總不能沒有理由去打驃國,到時候周邊各國,恐怕不僅不會信任他,還會聯合起來反抗他了。
至於貿易?更是彆想,關係都惡劣成那樣了,他的船隊隻會麵臨海盜,上了岸就麵臨土匪,還想好好做生意?想都彆想。
岑文本沉默片刻,隨即便是開口。
“大王,在驃國設立港口,以及在驃國南部與天竺方向接壤的問題,臣認為並不難,驃國不是同意我們派軍前往嗎?
那我們便向驃國進行說明,借租他們南部那部分疆域,以及要設立港口的周邊,以租的形式進行,同時在這兩個地方,都進行駐軍。
而大軍駐紮,既是為了保障我們的權益,也是為了保障驃國,畢竟驃國若是遭遇困難,兩地的大軍可以隨時介入驃國的局勢,另再派人手進入驃國,方便雙方的溝通。
同時,派了大軍,那麼大軍也有消耗,需要錢糧,而我們保護了驃國,那他們是不是得向我們提供大軍所需的錢糧?畢竟我們的職責是去保護驃國的。
此事可以與驃國國王商議,畢竟在國王更迭這塊,想必國王也會有自己的煩惱,而有了大王的介入,國王想立誰為下一任國王,我們都是支持的。
再有驃國地方上若有反叛王室的人,驃國若是自己不能處理,大王的大軍同樣可以幫他處理。
大王派去的大軍,總之是為了保護驃國的,想來驃國國王不僅會同意,反而會比我們更加急切,我們甚至可以將租借的地方擴大一些,若是莪們有百姓想去那邊定居,也能有一個不錯的落腳之地。”
李元吉看著岑文本,他是真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