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楊清婉回來,來到李元吉身邊,還不待李元吉說什麼,楊清婉就開口了。
“夫君,大門進來是怎麼回事?一大股味道,下麵的人還在打掃,說是謝叔方他們吐的,這是怎麼了?要不要讓禦醫去給他們診治一番,彆出了什麼事了。”
楊清婉既是吐槽,也是擔憂,她進來的時候,可是把她熏得不行。
李元吉聽著這話,頓時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謝叔方那群人全吐了啊,他是真沒有想到,倒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吐,結果全吐在大門附近了?就不能出去了再吐?
李元吉很想打人,這群人,喝了他的酒,還得在他王宮裡留下點紀念,當真是夠客氣的啊。
謝叔方幾人本來也沒有吐,被人攙扶下去的時候,晃動起來實在沒有忍住,吐了一地,要說冤,最冤的是攙扶謝叔方的那些甲士,是真的差點沒被熏暈過去,那種味道,誰聞誰知道。
李元吉隨即開口。
“夫人,彆管他們了,這些人都是喝醉酒給喝吐的,等他們明日清醒過來,我非得讓他們每人給我過來打掃十天王宮,讓這些人不講衛生,氣死我了。”
楊清婉聽到這裡,同樣是無奈,隨即幽怨的看向李元吉。
“夫君啊,他們這是喝了多少,才能喝成那個樣子啊,你也不勸著點,如今糧食雖然比之前多了些,但都是靠著生意與馮盎、談殿他們送來的,如今還是要省著用才是。
這釀酒又得需要多少糧食?可不能這樣糟踐了,想喝的時候適當喝兩口就是了,等後麵糧食有了收成,到時候多釀些酒,
好好喝,現在要可不能這樣揮霍。”
楊清婉心中是擔心的,這裡的情況,她也是非常的清楚了,她就是怕李元吉看著糧食增多就開始胡亂揮霍,楊清婉很清楚,在沒有收成的時候,這些糧食其實是不夠的。
除了平日裡吃的,還得留下一部分應急,萬一遇到天災,起碼還有糧食可以拿出來救濟災民,加上其他各州發展,都是需要糧食為支撐的,如今囤積起來的糧食,楊清婉是擔心真不夠。
這也是李元吉說到這裡了,她才會提一提,不然她都不會說的,因為她畢竟是女子,管好王宮中的事情就可以了,她是管內,胡亂僭越,她也怕李元吉會不高興。
李元吉聽後也不惱,在他眼中,能有一個這麼賢惠的妻子,時不時的這樣提醒他,讓他不能飄,及時糾正他的錯誤,他覺得是非常好的,隻有這樣,他才能做得更好。
“夫人,放心吧,我知道這些的,其實釀製酒是次要,主要是為了其他,我心中有數,不會糟蹋了糧食的。
這是新釀製出來的酒,夫人也來嘗一嘗,比起往常的酒,烈了很多,但口感還行,我另外準備了一部分陳釀,等過後勾兌出來,到時候會更加好喝。
現在先來嘗嘗這個,這可是為夫好不容易鼓搗出來的。”
李元吉拿出杯子,給楊清婉倒上少許,楊清婉也很是期待。
楊清婉小小的喝了一口,差點被嗆到,沒一會的時間,俏臉就逐漸紅了起來,看起來比往常更美了一般,讓李元吉看得一時間有些回不了神,明明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李元吉覺得這一刻的楊清婉,格外的美。
過了一會,楊清婉才緩緩開口。
“夫君,這酒,味道確實可以,不知夫君可是起了什麼名?如此佳釀,世間難有,想必沒有人會不愛。”
楊清婉不斷說著,一直誇讚著李元吉,過了一會,還沒聽見李元吉的聲音,楊清婉看去,隻見李元吉就笑著直勾勾的看著她,羞意來臨,雙臉頓時更加紅了。
而李元吉也不再等待,直接攔腰抱起楊清婉就往屋裡走去,楊清婉緊緊攥著李元吉胸膛前的衣物,也沒有反抗,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或許是天色已晚,這一次,兩人都格外的放縱,解鎖了不少姿勢,直到第二天清晨,李元吉才醒來,看著身旁熟睡的楊清婉,頓時無奈的笑了。
“喝酒果真是誤事啊,看來以後,是真得戒酒才行。”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空虛,酒色酒色,戒酒不戒色,正好。
時間又是過去幾日,李元吉這一日格外的興奮,不為彆的,因為開墾萬畝荒地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如今馮盎、談殿、馮智戣,以及寧昌融這些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