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聽著李淵的話,呆愣又不可思議的看向李淵,他在懷疑自己聽錯了還是李淵說錯了。
不是李淵自己說的是李世民乾的嗎?怎麼如今又說是他乾的了?他眼前的父皇究竟是什麼意思?
李建成是真的愣住了,李淵的態度轉變之快,李建成完全有些跟不上,準確來說,前一秒他還在興奮著李世民這個障礙被清除,現在告訴他,李淵真正懷疑的人,是他自己?
片刻後,李建成當即開口。
“父皇,這件事真的不是兒臣做的啊,兒臣截殺元吉做什麼?兒臣是太子,本就占據著大義,秦王他又如何與兒臣相比,兒臣沒有任何必要去做這樣的事情啊!”
李淵聽著這些話,並沒有打消對李建成的懷疑。
“當初三郎離開長安,比預定的時間提前了一天,那時他與朕說的話,你與秦王都是聽見了的,三郎對秦王更加讚賞。
之前三郎本與你交好,但卻是為秦王說話,你是否覺得是三郎背棄了你,選擇支持秦王,從而讓秦王的勢力超過你,你才下此狠手?
當初三郎說那些話的時候,朕可以保證,三郎絕不知曉你與秦王在裡麵聽,正是因為這樣,你覺得三郎說的是真心話,你無法接受那個現實,從而讓人截殺三郎,然後嫁禍於秦王,然後你就沒有了任何障礙。
太子,是這樣嗎?”
李淵聲音很輕,但言語之中的冷厲,李建成能夠聽得出來,正是聽得出來,才瞪大眼睛的看著李淵。
這個時候他仿佛有些理解了剛才的李世民,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莫名其妙的被李淵叫來,莫名其妙的聽著李元吉在嶺南被人截殺,然後李淵又莫名其妙的篤定是他做的,這會他都想和李淵大吵一架了。
李淵沒有任何證據,完全就是在冤枉人,而且這件事還真不是他做的,他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然而他終究不是李世民,沒有狠下心來和李淵對峙,逐漸低下頭去。
“父皇,兒臣冤枉,此事絕不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