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涼啊。”
他拿出被子連同他手一起被蓋住藍依,一方麵他給藍依暖肚子,另一方麵他摸著藍依肚子有些上頭。
岩雅“你不會趁藍依醉了做壞事吧?”
“怎麼可能,你看我向那種人嗎?”
“我看你就是。”
“你再說,小心我強製把你灌醉!”
“來就來,誰怕誰!”
……(事後)
岩雅用法術控酒鬥不過葉星塵,被灌醉在桌子上。
“切,一碗量就倒了。”
葉星塵把藍依和岩雅在床上堆起來,把蛋放在她們旁邊,再蓋上被子,重新坐回桌前。
“葉先生為何不來嘗一口?”
“不了,這度數老高了,我知道這群土匪提純了酒,有些還是搶過來的好酒再提純的,再怎麼能喝酒的,可能不過十碗就醉倒了。”
當初為了蹲到這群土匪,他可是一直飄在送酒部隊旁邊啊,然後再看他們怎麼處理的。
“那行吧,我就開始講了,故事有些長,且聽我娓娓道來。”
“等下,將重點,不是大功彆講了。”
“好的,原本我們村莊叫希望村的。”
“是洞口的那個?”
“沒錯,那個牌子本來是在那個村莊裡的,隻是有人把它給冒著風險撿回來的,但他撿到村牌後便離我們而去同化為深淵生物了。
我們不好把牌子丟了,便隱藏在草叢裡了。
咳,扯遠了,我來講我們是如何墜落深淵的。
我們村原本是十分繁榮的,裡麵出了不少的天才。
村裡也沒有做過什麼大事,一般的大事都是處理妖獸之類的,村裡的天才總是從宗門裡出來回報我們,順便除掉妖獸。
唉,隻不過有一天村裡出現一個叛徒,我們明明待他不薄,他也是被我們期望最大的一個。”
“等一下,是你們村裡的叛徒將你們害成這個樣子的?”
“嗯,他原本人很好的,他友好經常助人為樂,我們無法與害我們的那個叛徒聯想起來。”
“你們那麼多人乾不過他一個?”
“他那時不止一個人,是上百的人,我們認出那群人是邪修,雖然我們有上千人,完全是不怕他們的。”
“你們村裡的叛徒應該是收了他們的好處,但是你們上千人為什麼乾不過上百人。”
“我們技不如人啊,當我把叛徒擊殺後,但他好像沒有死透,周圍的邪修仿佛也一樣,他們還有後手。”
“是不是他們死亡後被某種儀式拉下來的,如果是這樣,那就巧了,我們也是這樣下來的。”
“你們也是這樣的!我還以為你們是不小心掉下來的。
唉,說這有什麼用,見到你們我感覺很不錯。”
“我也一樣,能在深淵裡看到正常的生物很高興。草泥馬的,我們在空中落了很久才落水的。”
“或許我們這一點有些不一樣了,我們是直接在帶著土地出現在深淵地麵的。”
“靠,區彆對待!”
“但我們很倒黴,是出現在邪修的分部的,我們犧牲到了八百人才消滅成功的。”
“謔,這裡也有邪修!”
“對啊,哪裡都有他們的身影。
我們帶上一些東西後,離開了那裡,我們搬了幾處地方,都是被深淵生物乾擾了,最後的一處就是我們這裡了。
在深淵我們不是在逃難就是在逃難的路上,沒有多少好事發生,隻有人不斷的死亡。”
“你們的生活可這是慘。”
“可不是嘛,不過這個山裡的村莊讓我們生存了很久,這是一個好事。”
“還算不錯的故事,裡麵有一些情報。”
葉星塵拍著掌,順便拿出五壇酒,又喝了一碗茶。
“這是報酬,拿去分給需要的人吧。”
“多謝先生了。”
“如果沒有事的話離開吧,我去休息了。”
“暫時沒有事情了。”
隨後葉星塵和老村長把酒都放在他房間,葉星塵回到貴客房,把抱在一起的岩雅和藍依分開,他自己躺在中間,這部分是被她們暖過的,還有她們殘留的香味。
隨後葉星塵再次臉上享受的表情,注意力回到識海中。
此時白瑩子在慢悠悠的踩著,不斷來回抬腿讓她有些乏了。
“休息吧,不能太累了。”
“好耶,可以休息了!”
白瑩子緩緩跪在他背上,然後趴下,動也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