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問的呢,被放棄了就是被放棄了,問的再多也是徒增狼狽罷了。
但是江疏流想不明白惜椿背叛的原因,江靳廢物一個,手高眼低,貪婪好色,不識好歹。
這種人,為什麼要選擇這種人?
江疏流輕輕閉上眼,她似乎沒有她想象的平靜。
轉身又走到桌子麵前,棕色的藥汁散發著強大的苦味,這種藥吃到嘴裡又苦又腥,剛喝的人可能一嘗到味道就會不受控製地嘔出來。
可江疏流已經喝了快十年了。
男女之分並非體現在性彆上,體型差距是最明顯的特點。所以自江疏流發育期開始,她就一直在喝壓製身體發育的藥。
這會使她的發育遲緩,為江疏流韜光養晦積攢更多的時間。
其實是可以停止喝藥了的,畢竟現在的江疏流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吃個飯都要看一遍所有人動作再吃的孩子了。
現在的她,是彆人要看她的動作了。
但是江疏流並不在意,她,或者他並沒有過於排斥自己扮演女子,相反,這個身份會給他帶來競爭對手的輕視大意,親生父親的安心放權……隻不過掩藏的要辛苦些。
但是現在,江疏流又發現了一個弊端。
“為什麼?”江疏流端起藥汁,慢慢地走到窗戶邊。
上麵擺了一株白色茉莉,是惜椿擺的,說是花香有助於放鬆神經。
“滋——”
藥汁被緩緩倒入茉莉花的土壤裡,江疏流冷眼看著,直到一碗倒完,他將碗放在邊上。
“因為他是個男人?”江疏流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他撫摸著花朵,然後一掐,小小的茉莉就被他捏在指尖。
潔白如雪的茉莉滑入江疏流的唇齒之間,他細細地咀嚼著。他那天生嫵媚的丹鳳眼,如狐狸一般狡黠,不點而朱的嘴唇微微上揚,眼神卻冷如尖冰,恰似那暗伏的毒**,危險可怕。
茉莉微微苦澀,回味卻帶著微甜。
強迫的東西,誰說不可以甜美呢?
江疏流的南海之行馬上就要開始了。
作為大小姐的貼身丫頭,趙熙要準備的東西也很多,江疏流的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