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帶舞女去戲弄江疏流的客戶,江書戈清楚的記得,客戶是個保守的商人,被戲弄地滿臉通紅,而他在一邊假惺惺說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江疏流呢?她隻是冷靜的喝了口茶,然後從包裡拿出**,崩了他的腿。
江書戈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時的痛苦和江疏流冷漠的眼神。
“沒用還拖後腿的東西,**倒是省事。”
江書戈知道她是認真的,連滾帶爬地抓著江疏流的裙子哭求,最終被人帶了回去。
他娘氣的差點喘不上來,死死拉著他的手哭,說要為他討回公道。
江書戈自然是委屈又憤怒,一定要爭口氣。
這事鬨到了江景洮麵前,他就把江疏流喊了過來。
而麵對他們母子倆的譴責,江疏流隻是無辜地說:“我隻是太生氣了,一時間沒有控製住情緒,人又沒有死,我向弟弟賠罪就是了。”
江書戈當場破罵說你拿槍的手就沒有顫抖過。
江書疏流隻是皺著她的美人目,默然不語。
江景洮卻不想再管這事,說人活著就行,事情確實是你弟弟做的不對。
要他們回去養傷了。
而看著他們父女倆如出一轍的冷漠表情,江書戈這才意識到了他們在江府的地位。
**的父親留下的遺孀,沒出息的兒子,能養著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江家的孩子多到就像養蠱一樣地,養出了江疏流這隻美人蠍。
自此之後,江書戈再也不敢在江疏流麵前撒野。
時間回到現在,江書戈推開半夏,整整衣裳說:“行了,我去大姐那裡探探口風,這幾天你就給我老實點。”
半夏期待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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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心神不寧的。”江疏流清冷的聲音拉回了趙熙的思緒。
她低頭看看,才發現墨磨的差了好多,而大小姐執著毛筆,正在認真地寫字。
江疏流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