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景和長風相視一笑,拍著徐老板的肩親親熱熱的再次敬酒:“這可是您親口說的!”
第二天一早,白旭景睜開眼,隻覺得腰酸背痛,昨日爬山的後遺症全出來了。
她齜牙咧嘴的按著大腿下了樓,隻看到門前徐老板坐著馬車急急趕回去,留下一屁/股滾滾黃煙。
門前的長風神采奕奕,完全看不出來昨日酗酒之疲態,看見白旭景出來,嘿嘿笑著揚了揚手裡的薄紙:“你看!”
白旭景定睛看去,那紙上是徐老板簽了字畫過押的文書,字跡潦草,帶著一股子酒氣,顯然是徐老板昨夜所寫,白紙黑字赫然現著:醉話也算話,八折就八折!
白旭景來回上下掃視幾眼,又看了看隻見黃煙不見徐老板的官道,歎為觀止:“怪不得徐老板酒醒便走,這契約一定下,他得少賺多少?你昨晚使了什麼計謀?”
醉鬼的話當不得真,昨夜徐老板那樣說,她隻是笑笑,沒想著讓人家兌現,隻是想著日後再用這事敲他一筆。
她昨日舟車勞頓,又爬山又遇刺殺的,隻在包間裡待了一會就回去蒙頭睡覺了,竟不知長風在她走後竟使出了這麼好的手段,這下,徐老板是想賴也賴不掉了。
長風笑而不語,對著白旭景一連串的追問,隻是哈哈大笑:“山人自有妙計!”
得,問不出來,白旭景作遺憾狀搖著頭歎了口氣,對著長風揮了揮手:“不說算了。我回去看看藥膳館操持的如何了。”
說罷,慢悠悠的向藥膳館走去,馬尾在身後輕輕甩動,帶著靈氣,鵝黃色的繡花合身襦裙的裙擺隨著步子晃動,像是這無儘黃沙裡迎風開出的鮮嫩花骨朵。
長風在後麵看的有些晃神,將那薄紙往袖子裡一塞,暗暗嘀咕:這樣的女子,哪像是鷹城生出來的?
這邊的白旭景慢慢悠悠晃到了藥膳館,她走著路隻覺得大腿酸脹,短短一截的距離硬是走了一刻鐘。
一想到她空爬了座大山,未能聽得一心武僧解悟不說,還落得兩腿酸疼,她就在心裡扼腕。
直到看見新建的藥膳館,心裡才稍稍感受到了安慰。
藥膳館的大門還沒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