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苦澀一笑，“沒有，但我在嘗試。你就是我嘗試的第一步。”
蘇沐月再次愣住了，這回她明白了。
因為柳依依已經說得很直白了。
如果不是的話，柳依依其實也沒必要非得留下她。
現在她離開，秦然也不會再趕柳依依走，或是把房子單獨留給柳依依住。
兩人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
蘇沐月一眨不眨地看著柳依依的雙眸，試圖從後者眼睛中看出什麼。
良久的沉默後，蘇沐月放下抬起的手，坐在了床邊，默然無語。
柳依依把衣服放在一邊，爬到蘇沐月身邊。
“如果沒有你，我跟秦然也走不到一塊。”
“秦然是我最珍惜的人，但不是我的私有物。”
“作為回報，我願意用同等的方式對待你跟秦然。”
蘇沐月有些失神。
她聽懂了柳依依的話，可這不代表她就能這麼做。
因為她跟秦然之間還有一道鴻溝。
即便這道鴻溝比以前要小，沒那麼涇渭分明，可依舊確確實實橫在她跟秦然中間。
蘇沐月雙肩一沉，側頭看向雙手搭在她肩膀上的柳依依。
她從後者的眼神中看到了鼓勵，這讓她不由紅了眼睛。
這一刻蘇沐月的內心防線瓦解，眼淚湧出眼眶，哭泣道，“我跟他不可能的。”
“嗚嗚嗚~”
“他是我的姐夫，我怎麼能...怎麼能”
柳依依大驚，“什麼？！”
“你說什麼？”
“秦然怎麼成你姐夫了？”
蘇沐月流著淚點點頭，“真的。”
柳依依一時之間難以消化這個消息。
她還不知道這件事，蘇沐月第一次提，秦然也沒跟她說。
柳依依不由想到前陣子蘇沐月去醫院看望外公，然後突然一聲不吭跑去金陵。
聰慧的她一下子就把事情串聯到一起。
柳依依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振奮道，“那你還等什麼？”
“這不是好消息嗎？”
“快去吧！我支持你！”
？？
蘇沐月抹了抹眼淚，茫然地看著柳依依。
“秦然是我姐夫。”
“我知道，你剛才說了啊。”
這把蘇沐月給搞不會了。
柳依依笑著道，“小沐月，我是你依依姐，你也該叫秦然他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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