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聲音乾澀道，“墨寶，我...”
“沒事，你先聽我說完。”
“我跟安可聊過了，差不多知道以前你跟小月發生的事情。”
“你不用緊張，我知道你的為人，不會把你想偏的。”
秦然心中觸動不已，相比起來，他承受的真不算多。
這些事情對蘇清墨、蘇沐月而言，要更加讓人難以接受。
實際上他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原本他以為自己能理解，但其實並不能。
秦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摟緊懷中的蘇清墨。
半晌後。
“秦然，你認真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
“你還喜歡小月嗎？”
“不喜歡。在我遇見你之前，我就已經不喜歡她了，我也沒有跟她在一起過。”
“那一晚...”
“那一晚是個意外，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欸~”
蘇清墨歎息一聲。
她其實清楚秦然的想法，真正要問的人應該是蘇沐月。
但她不敢問，怕聽到答案。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事實已經很明顯了。
答案也並非要說出口才知道。
況且說出的答案未必是真心話。
正因為這樣，蘇清墨才一直沒有想好。
若非秦然母親來送雞湯，她還是不敢去麵對這個事實。
再難、再複雜的項目，她也能完成。
可這個問題，她連直麵的勇氣都沒有。
但唯一確認的一點是她愛著秦然。
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且不是普通的愛，否則她可能已經選擇放手了。
但她也因此更加痛苦！
蘇清墨知道哪種選擇是正確的，可她卻不敢做出那個選擇。
最要命的是她無論做出哪個選擇，都會有受傷的人。
其中也包括她自己。
想到這裡，她就感覺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