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沉吟一會，醞釀好措辭。
“乾媽覺得你......不是，就像你說的，你朋友隻是還不習慣。”
“那個男孩應該挺好的。既然他有了喜歡的人，那你朋友應該祝福他。”
“畢竟那個男孩對你朋友曾經挺好的，對不對？”
蘇沐月點點頭，可心裡的鬱結卻沒有消失。
你會祝福他嗎？你的祝福對秦然更重要。
曾經柳依依的問話再次回響在蘇沐月的腦海。
蘇沐月看向車窗外，她發現自己好像說不出口。
在安可帶蘇沐月飛往香江的時候，秦然跟蘇清墨也出發了。
但不是同一個目的地，而是杭城。
馬元霞負責的專利侵權案還沒結束，客戶對現有的調查結果不太滿意。
蘇清墨需要親自過去一趟。
秦然負責開車，三個小時左右的車程。
去杭城的路上，蘇清墨要麼打電話，要麼端著筆記本電腦劈裡啪啦地打字。
秦然都沒有什麼說話的機會。
他今天從蘇清墨的微表情中完全看不出後者什麼心情。
現在他有兩個雷，蘇清墨全都知道了。
一個是蘇沐月的事，另一個是安可。
前者還好，他問心無愧，小手都沒有親過，而且他現在對蘇沐月已經沒了那種喜歡。
但是他跟後者真發生了一些事，一次是意外，兩次就不能還說是意外。
況且兩次他都動手動嘴了。
雖然安可說蘇清墨好像沒那麼在意，可他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不管男女，應該都在意這件事的。
所以他隻是默默開車。
不過真的憋的慌！
趁著服務區休息的間隙，秦然終於找到開口的機會。
“蘇總，要不要吃點東西？”
這會心虛的秦然連“墨寶”都不敢喊了，乖乖喊了“蘇總”。
蘇清墨低垂的眼眸抬都沒抬，“不用”。
“那要不上個廁所？下個服務區挺遠的。”
“嗯。”
蘇清墨淡淡應了聲，下車徑直往裡走去。
秦然先去邊上的瑞幸點了杯生椰拿鐵，然後也去上了個廁所。
出來後又去買了一份切好的盒裝水果。
秦然不想蘇清墨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