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可的條件和身家,想找男人簡直就跟玩一樣。
安可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小狼狗,剛才的話就當做沒聽見,知道嗎?”
秦然遲疑了。
他在猶豫要不要回敬一句,“安小可,你也不想自己守寡的事情被人知道吧?”
但他還是沒敢說出來。
“知道了,姐姐你放心,這是咱們倆的秘密。剛才的也是。”
“嗬。你不會以為這件事就真的這麼算了吧?”
“那我要怎麼做才行,您也得告訴我啊。”
隔壁房間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兩人同時閉上嘴巴,一動不動。
一陣幽香不斷鑽入秦然的鼻子中,好像有一片羽絨飛到了他鼻子前麵。
“啊...”秦然控製不住,想打噴嚏了。
安可瞳孔一縮,連忙捂著秦然的嘴。
兩人向後倒去,又一次倒在了大床上。
不過這一次,是安可在上。
朋友夫不可騎,終歸是打破了。
外麵的腳步聲響起。
安可趴下身,另一隻手捏住秦然的鼻子,不讓後者打噴嚏。
腳步聲漸漸遠去。
秦然難受死了!
想打噴嚏卻被硬生生憋了回去,鼻子都被捏紅了。
但他還有更難受的地方。
安可終於體驗到蘇清墨說的篝火旁的石頭是什麼樣的了。
不過她覺得這形容並不準確。
準確的說,更像是篝火裡燒了很久的黑木條。
外黑內紅,代表兩種不同的狀態。
安可狠狠捏了一把秦然的臉。
“你差點害死我了!”
“我沒辦法啊。這又不是想忍就能忍得住的。”
秦然剛說完,身體又有反應了。
科學表明,人是無法控製住不打噴嚏的,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行為。
秦然說的是打噴嚏。
安可站起身,“今天的事情沒完,你藏好了!不許出來。”
“欸。”秦然歎了口氣,“知道了。”
安可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又返回把吹風機拿走。
她的頭發還沒吹呢。
出門正好撞見從樓下上來的蘇沐月。
“乾媽,你叫的人還沒來嗎?”
“我去問問。”臉蛋紅潤的安可故作平靜地回答道。
“再不來,我真來不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