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啟動車子,“要先去吃點東西嗎?”
“吃你做的雞蛋麵吧,挺好吃的。”
“沒問題。”
不遠處的安可靜靜坐在車裡,看著賓利的車影消失不見。
今晚她沒白來。
看了一場特彆的表白,看到了秦然的真心、
不出意外,秦然很快要火了。
還有今晚兩人估計要摩擦出火花了。
隻是蘇清墨來親戚了,浴血奮戰可不太好。
但情到深處,誰還管這個呢。
要是誰在音樂節上來一場愛的表白搖滾,她在車裡就能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安可沒去打擾兩人,驅車回了藍調。
酒吧又坐滿了,超過一半的客人都是為秦然而來。
得知今晚秦然不會來駐唱,都很失望!
其中年輕女孩特彆多,女白領也不少。
安可坐在吧台喝著長島冰茶,感覺味道很寡淡。
腦海中總是浮現幾個畫麵。
當初秦然在她麵前飛身踹倒鬨事的客人,一個打四個。
瞬間放倒三個,還震住最後一個,讓其把倒地的三個帶走。
還有在蘇清墨家裡的時候,秦然抱她上樓,結實的肩膀和寬闊的後背,以及很乾淨的紳士手。
剛剛在中海大舞台上,秦然的鋼琴彈唱表白。
以及兩次秦然在這裡用吉他自彈自唱時的畫麵。
安可趴在冰涼的大理石桌麵上,透過玻璃杯看著舞台的方向。
浮動的冰塊,扭曲的光景,漸漸勾勒出一個人影。
或許是手中雞尾酒的度數有點高,安可感覺自己有點醉了。
剛畢業就被家裡安排了一場聯姻。
結果剛訂婚,未婚夫就急著跟小相好去投胎了。
可兩家的聯姻已經達成了。
安氏家族的企業受到庇護,越來越大。
可她卻像是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妃子。
永不見天日!
她衣食無憂,錢已經成了一個數字。
開一家清吧,找點事做,借酒澆愁。
可好像沒什麼用,喝醉之後,第二天很累,還很空虛。
渾渾噩噩過了這麼多年。
還好認識了蘇清墨,有了個伴,以至於醉酒之後有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