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聽出了蔣冕的言外之意,監國就是監國,隻是一個臨時性的職務,又不是成為皇帝的繼承人了,對血脈沒必要卡的那麼死,之前楊廷和不是也監國嗎,那時候可沒人拿血脈出來說事.…。。
“你們忘了景帝之事了嗎?”毛紀怒聲道。?景帝就是朱祁鈺,複位的明英宗削其帝號,諡為“郕戾王”,以親王之禮葬於北京西山景泰陵。明憲宗朱見深時追認他的皇帝之位,諡為“恭仁康定景皇帝”,這個時代他還沒有代宗的廟號,要等到南明的弘光帝才會上廟號。
本來親王監國真的就是挺單純的一件事,就是朱家宗室在皇帝出巡或者禦駕親征幫忙照看一下國政,代表人物就是襄王朱瞻墡。
但在土木堡之變之後,監國親王朱祁鈺被推上皇位之後,親王監國就有些變味了,不管其中有多少的隱情,但結果是擺在那了.
“今日之情形與當年大不相同,而且在座的誰是於少保呢?”蔣冕繼續說道。
毛紀被說的一時無言,要想像朱祁鈺那樣成為皇帝,天時地利人和是一樣都少不了的,荊王可謂是一樣都不占。
就算現在出現了土木堡那樣的情況,沒有文臣的支持,哪怕朱厚烇是在京的唯一一位親王,那也不可能登上帝位,文官們會從外地的藩王裡選一位血脈近的進京繼承大統。
朱厚烇遠支的身份也注定了他不會得到文官們的支持,因為根本不合禮法
哪怕朱厚烇在京城把皇家集團弄得風聲水起,但從傳統的觀念來看,朱厚烇在京城的根基並不深,皇家集團再大,沒有軍權也不過是待宰的肥羊罷了。
就在閣老們進行激烈的討論的時候,罪魁禍首朱厚照已經到了居庸關了,隨行的還有一萬新軍。
曆史在此發生了改變,在曆史上朱厚照一直等到正德十二年八月份才溜出京城,到達居庸關。
而現在朱厚照的境遇比真實曆史上要好太多了,首先是乾清宮沒有被燒毀,乾清宮被燒可是一件大事,大到朱厚照為此下罪己詔。
文官們可以以上天警示的角度去指責朱厚照的各種問題。
然後就是朱厚照重新挽回了百姓的民心,低價鹽雖然還沒在全國發售,但怎麼也能說得上是非常拿的出手的文治之功,這一點哪怕是最苛刻的文官也挑不出什麼問題。
最後就是新軍,5萬人的新軍是朱厚照切切實實掌握軍事力量,而且這股軍事力量完全不受文官的掣肘,最重要的是新軍士兵對朱厚照還極為擁戴,朱厚照待在新軍隊伍中,在新軍的崇敬目光的簇擁下感覺無比的踏實。
這一切都給了朱厚照很大的底氣。
其實這次出巡完全是江彬慫恿的,好幾年前他就在朱厚照麵前描繪塞外的各種風光,早就把朱厚照說得心癢癢了。
而之前新軍中防箭綢衣事件則讓江彬感覺有些後怕,他害怕因此失去了朱厚照的信重,所以這段時間就一直呆在豹房,隨侍朱厚照左右,為了獲得朱厚照的歡心,就加大了慫恿力度。
朱厚照正被京城中的事情弄得心情煩亂,就剛好一拍即合…
昨天家裡瑣事纏身,現在隻寫出來一章,先發一章,剩下的我今天儘量補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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