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她那遮住了幾乎整張臉的口罩,被悶得有些漲紅的臉,越發顯得俏人可愛。
唇上一軟,男人不可置疑的力道壓了上來,她無處可逃,唇瓣被他狠狠地碾壓。
如蛇般靈敏的滾燙在她舌尖遊走,不斷席卷著她的氧氣,描繪她的顆顆貝齒,與她的檀香小舌共舞。
男人越發吻得用力,女人隻覺得唇和舌尖痛得將近麻木,唇齒間發出嗚嗚的哀求聲。
男人的火熱的吻掠過她嬌豔的唇,殘暴地掠奪她的氣息。
她無力反抗,但仍在艱難地呼吸,呼吸交纏的時候,他甚至覺得她是醒著的。
她一味地承受著他給她帶來的暴虐,直至她即將窒息的前一秒,他才緩緩將她放開。
他的眼尾腥紅,身下頂得她難耐地揚起頭,皙白漂亮的天鵝頸呈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落在男人眼中簡直是無聲的邀請函。
夜槿的眼眸暗了又暗,低頭毫不客氣地吮吸,像是西方的吸血鬼貴族,要在自己心儀的人類女孩身上,落下屬於自己的標記。
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將脖頸拉伸出來的弧度有多好看,男人正興起,一邊伸手去揉她胸前的兩隻俏皮的小白兔,一邊貼著她的脖頸不停地親吻。
他的吻又深又重,恨不得化身成吸血鬼,吸乾她的最後一滴血。
她太白了,在白色吊燈的映襯下,白得像是要發光。
男人骨子裡的肆虐瘋湧,隻讓他想將這層乾淨的白色狠狠玷汙,染上屬於他的痕跡。
讓那些覬覦她的男人都知難而退。
“篤篤”
他還沒起身,來人已經等不及了,著急地推開門,卻看到屋內這樣一番活色生香的場景。
男人冷聲喝道,“針放下,滾出去!”
他甚至,手還在她的衣服裡。
女人眼睛一紅,咬著唇跑了出去。
男人繼續親了一會兒,她好香,好甜。
夜槿隻覺得他的魂都要被白曉勾沒了。
腹下三寸的地方脹得要爆炸。
男人沙啞的聲音伏在她耳邊極具威脅道“好甜。”
好幾年前他就想這樣乾!
……
黃昏,最後一抹夕陽消失在天際,帶上了遮光簾的房間顯得格外幽暗。在這原本應該幽靜的房間裡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呻吟——
“嗯……”
發出這聲低吟的人長得十分漂亮,此刻雖然昏迷著,但是可以看到她緊閉的雙眼下的睫毛很長,雙眼皮很深,鼻梁稍挺,櫻桃小嘴仿佛塗著豔紅的唇彩。
白曉醒來後發現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開了靜音的手機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睡了好長一覺,女人無力地抬手摸了摸腦門,溫度終於算是降下去了。
這一天的燒給她燒成傻子了都。
白曉賴了一會兒,撿起衣服套在身上,走出房間。
從樓梯就聽到一個歡快的蹦跳聲,把沙發當成蹦床,笑聲如鈴木般清脆。
“檸兒!彆這樣跳來跳去,萬一摔倒了怎麼辦?”
沈醫生擔憂又一副長姐的語氣,女孩兒偏偏最討厭她這副說辭,雙腳落在沙發上,兩手叉腰,嬌縱又稚氣
“你放屁!”
“你!”沈夏涵無奈看向夜槿,男人隻是淡定地看著雜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檸兒,休息會兒,爸媽該回來了。”
“哦!”女孩乖乖地從沙發上下來,一挪一挪地坐到他身邊,眼角卻看到一襲白衣款款走來的女人,她膚色白皙,慵懶的步伐帶著點病態美,精致的五官簡直就像小妖精一樣好看!
“哇!這就是小九姐姐嗎!”
聽媽媽說過小九姐姐很漂亮,沒想到是這麼哇塞的大美女啊!
聞言,夜槿也抬眼看去,白曉剛好落座在沙發的另一頭,女孩眼睛一亮,順著沙發充分發揮了膝蓋的作用,就像初生的嬰兒般爬了過去,兩隻眼睛對她充滿了好奇,“嫂子?”
白曉還在想這又是冷總的哪位紅顏,還沒開口就被她的稱呼嚇到了。
“咳,”她輕咳了一聲,臉色有些尷尬地掃過夜槿那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乾笑道,“妹妹,你叫錯人了吧?”
哇塞,聲音也好好聽!
雖然感冒了,鼻音有點重,但是一點都不影響她欣賞她。
夜檸兒嘻嘻地笑起來,“是是是,對不起啊我剛剛太激動了,小九姐姐,我是夜檸兒,是我哥哥的親妹妹哦!”她可愛的小手指朝夜槿坐的方向指了指,眼睛卻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白曉心底微微一驚,從來沒聽說冷總居然還有個這麼卡哇伊的妹妹。
女孩還想湊近一點看她的臉,白曉比她先一步戴上了口罩,“感冒了,怕傳染。”
孩乖乖把身體往後傾了傾,意猶未儘地說道,“姐姐皮膚好好,等你感冒好了,能不能給我摸摸?”
白曉“……”這冷家人都是什麼厚臉皮物種?
意識到她的無語,夜槿趕緊把夜檸兒往回拉,“以後再說,去把媽燉的湯藥端出來,你不是說要親自給人家喝的嗎?”
夜檸兒如夢初醒地拍了下腦袋,“是哦!”她連忙下沙發穿上拖鞋,討好地對白曉擠了個笑臉,“姐姐等等哦,這可是我和媽媽一起煮的,喝了保準你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