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秋城外,墨城城主帶著一眾高手懸浮在空中,來的人全是神境強者,強大的實力壓迫得眾人喘不過氣來。林九在一眾神境強者的保護下登上城樓,正在和墨城城主交涉。
“顧煌城主,自古以來蘭秋城和墨城井水不犯河水,平安相處,我敬你是一方霸主一代梟雄,今日何故起兵戈犯我蘭秋城?”林九雖然修為未達神境,可是麵對神王強者依舊不卑不亢。
“蘭秋城城主收了個好徒弟,作為你們曾主故交,今聞城主身陷囹圄,蘭秋城又被有心小人算計,有人叛亂,我怕賢侄一個人處理不了,特地前來幫忙。”墨城城主顧煌假惺惺的說,臉不紅心不跳,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來幫忙的。
“不敢勞煩顧城主掛念,蘭秋城叛亂已經平定了,現在蘭秋城一切安好,而且我們城主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林九打著馬虎眼說道,心裡暗罵顧煌這個老不死就是想吞並蘭秋城。
“賢侄這是哪裡話,我把你城主當兄弟,大老遠跑來幫忙,不說沒有功勞麼苦勞還是有的,賢侄就不請我進去喝杯茶麼,這可不是蘭秋城的待客之道啊。”顧煌堂而皇之的說道。
“顧城主,實在是我招待不周,等城主回來必向上麵道歉,邀請顧城主前來喝茶,還望恕罪。”林九表麵看似平靜,心裡慌的一匹,想要將顧煌打發走今天是不是很難了,這是鐵了心想要入城,堂而皇之吞並蘭秋城啊。
“賢侄啊,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畢竟你還年輕,城治理上難免有疏忽,我來呢一幫你平定叛亂;二呢給你在城池管理上指導一下,也算是對得起我那兄弟了。”
“林少千萬不可將他放進來,這顧煌狼子野心,所圖不少,他就是要強攻,我們也能憑借陣法抵擋,爭取轉移的時間”。一名蘭秋商會的長老勸道。
“那他為何不直接強攻而是說一堆廢話?”一名聖皇境強者不解的問道。
“因為東極淵有何不成文規定,城池之間不得相互攻伐,不得大動乾戈。我們東極淵因為地形影響,基本沒有可以修建城池的平坦地帶,隻能在大裂穀峽穀中修建城池,故而城池極少,要保證我們修行者的正常修行。”那商會長老解釋著這一切,“還有就是地麵上晚上會有各種不祥征兆出現,神皇境強者沾染上也會痛苦的死去,隻有很深的裂縫峽穀中才沒有那種東西。所以東極淵的人就生活在峽穀裂縫中,東極淵也因此而得名。曾經墨城前任城主就是因為肆意發動戰爭被一些帝境強者抹殺,那顧煌才有機會當上墨城城主。那些帝境強者大都不問世事,一心潛修,隻有發生戰爭的時候才會出手。所以顧煌不敢直接殺進來。”
“對,他就是打著算盤想要正常入城,給外人一個你邀請他來協助的假象,然後找機會廢掉你,他就能正常接手蘭秋城了,所以林少,他顧煌今天就是給你跪下你也彆放他進來。”禁衛隊隊長對著林九勸說。
“放心,我還不至於那麼糊塗放頭狼進來,咱們好好看好陣法,所有神境強者坐鎮陣腳,也能抵擋他一段時間。各位也應該做好撤離的準備,一旦陣法破裂,所有人全部轉移出去”,林九安排道。
“顧城主的好意,賢侄心領了,感謝顧城主不辭辛勞跋涉千裡前來幫助,但是這是蘭秋城的家務事,俗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我們自己能處理好的。”林九繼續對著城外的顧煌說道。
至於蘭秋城外發生的一切北夢是不知道的,他們所有人除了老李的孫女李慧娟在府邸裡和北離玩耍,其他人都在密室裡閉關修煉,大把的資源,如山一般的晶石堆在麵前,瘋狂修煉,北夢閒著終於知道為啥家族間會有爭鬥了,先不說礦脈資源啥的,就是家裡的積蓄都可以重建一個家族起來了。
“這麼說賢侄是不打算讓我進城了?”顧煌語氣變得低沉了,這是在努力壓製心中怒火。
“城主大人不在,我做不了主,也沒有資格迎接顧城主大人,還望海涵。”林九依舊不卑不亢的說著,同時吩咐其他人穩住陣法。
“林九,你就是一條狗,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城主給了你多少供奉,值得你這樣為他賣命?”顧煌怒火中燒,忍不住罵起人來。
“城主大人是我師傅,我從小在外麵流浪受儘欺辱,是城主大人收留了我,給了我家的感覺,雖然不是他兒子,但是城主待我如同親兒子。而且城主大人愛民如子,深的城民愛戴。不像你狼心狗肺,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既然撕破臉皮,林九也不在顧忌什麼,站在城牆上破口大罵。
“林九,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識相點,打開城門跪迎我進城,不然城破之日就是屠城之時。”顧煌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