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葉塵舒心,祝玉妍甚至將自己的另外一個徒兒白清兒也拉了過來。葉塵自然不會客氣。
沒辦法,誰讓好色是他唯一的缺點了。
當然,白清兒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葉塵在要了白清兒的身體之後,便給了她兩顆無極仙丹,幫助她成為了宗師巔峰。
雖然遠遠比不上祝玉妍和婠婠,但放眼整個陰癸派,也算是排位第三的高手了。
祝玉妍甚至將天魔大法傳給了白清兒。
畢竟她已經有了長生訣,天魔大法就不算什麼了。
葉塵一連在陰癸派待了五六天的時間,玩的找不著北,就連日記都是隨意敷衍,每天隻能哪一些保底獎勵。
一直到上官海棠給他發了一條信息,需要她救一個人。
葉塵這才離開了祝玉妍設下的胭脂粉陣,離開了大唐,返回了大明。
回到大明之後,葉塵回想起自己這幾天做的事情,不由痛心疾首。
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
祝玉妍是真動人心啊,這幾天把了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找不著北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隻不過是最基本的。
若不是上官海棠發來私信,再這樣下去,葉塵可能真就被祝玉妍養成一個廢物了。
嘶.....想到這裡,葉塵不由倒吸了十口涼氣。
陰癸派不愧是魔門,祝玉妍不愧是陰後,竟然恐怖如斯。
難怪有人會說溫柔鄉是英雄塚,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
說實話,若不是葉塵有鋼筋鐵骨之軀,光是這幾天的遭遇,就足以讓葉塵兩條腿軟的走不動路。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走不動路的人不是葉塵,而是祝玉妍她們。
通過日記本的傳送功能返回大明後,葉塵便出現在正官海棠的身邊。
有趣的是,此時的上官海棠正身處於一座地牢之中。
“說吧,讓我治療什麼人?”葉塵問道。
上官海棠指了指地牢中的一個男子說道“我讓你救的人,就是這個犯人?”
葉塵哦了一聲,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犯人,這個犯人明顯經過嚴刑拷打,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手指頭,乃至於腳指頭的指甲都被人拔掉,鮮血直流。
更加重要的是,對方的呼吸極度微弱,隨時都有可能咽氣。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犯人的?手段有點不人道吧。”葉塵覺得惡心,不再去看這個人。
“你若是知道他是什麼人,就不會這麼說了。”
上官海棠絲毫沒有對犯人產生任何的同情心,甚至覺得這種折磨還不夠。
這讓葉塵有了興趣,問道“此人是誰?”
上官海棠此人並不是冷血的劊子手,但卻對此人痛恨異常。
由此可見此人或許當真有取死之道。
上官海棠說道“此人就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頭天殘。”
葉塵挑了一下眉頭,天殘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裡聽說過,但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不過讓他意外的是,“你居然讓我治療這個人,這是為什麼?”
上官海棠說道“天殘手裡有一個東西,是我們勢在必得的,所以他不能死。”
“行吧。”
葉塵笑了笑,掏出神農尺,放在了天殘的身上,神農尺的異力源源不斷的輸入到了此人的體內。
隻見他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愈合,被拔掉的指甲又重新長了出來。
不過一時片刻,原本隻剩下一口氣的犯人,又活了過來,恢複如初。
隻見天殘的眼皮跳動了幾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我,我沒有死?”
上官海棠冷笑道“在我們沒有拿到東西之前,你死不了。”
天殘扭頭看向上官海棠,原本渙散的眼神開始凝聚,兩隻眼睛浮現出濃鬱的殺意。
若不是他的手腳皆被鋼筋鎖鏈鎖住,現在估摸著已經撲上來。
“說吧,東西在哪裡?”上官海棠問道。
天殘哈哈大笑起來,“想要知道東西在哪裡,好啊,脫了衣服陪我睡一覺,我便告訴你。”
葉塵不由對天殘豎起了大拇指。
這人都已經淪為階下囚,甚至被嚴刑拷打到幾乎喪命,依舊如此硬氣。
是一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