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同學跟他說這酒後勁大,他又是一杯倒的體質,僅僅是嘗了嘗味道。
如果這個匈奴人說他現在喝的是馬奶酒,那他之前喝的是什麼?有特殊味道的奶嗎?
“你確定這是馬奶酒?”
“對啊。”
聽那人回答的很堅決薑團不再懷疑,隻是在想或許現在的匈奴釀酒能力不行,所以做出來的馬奶酒才會這麼難喝。當然也或許是人家就喜歡這個味的,是自己不習慣而已。
不理解但尊重,他喝不了這個酒沒再說什麼,把皮囊還給對方,在乾淨的地方抓了把雪放進自己嘴裡,當成漱口的東西。
來來回回折騰了很久,久到嘴巴都快被凍僵了,他才覺得嘴裡那股味小了很多。
蘭征一邊看著薑團在那裡折騰,一邊自己喝起了馬奶酒。
這酒他已經喝習慣不覺得有什麼不好,但他知道衛紀喝不習慣,就算在匈奴待了很多年依舊不習慣。
這個看起來很單純的青年想喝的時候,他沒有告訴對方裡麵是什麼,因為他想看對方喝了會是什麼反應。
事情果然如他想的那樣,對方很不習慣,把整個臉都快皺到一起的表情很好玩,咳得眼淚汪汪的樣子也很像曾經被他強製抱走,眼裡蓄滿了淚水的小羊羔。
他甚至已經做好準備,等著看對方像那隻小羊羔一樣,被放了還要回來撞自己,不自量力地表達自己憤怒的樣子。
然而對方沒有跟他生氣,甚至沒有發覺他是故意的,而是表示自己喝不慣,浪費了。
這讓蘭征覺得更有趣,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傻,好像一點兒危險都感覺不到的人呢?
薑團不能喝酒,偷偷喝了兩次每次都是一杯倒,出於對酒的不喜歡以及實在不想那麼丟人,他就沒怎麼喝過酒了。
由於釀造的問題,蘭征的馬奶酒酒精含量比較低,可低不代表沒有,薑團嘔了半天也沒把喝下去的那一大口給嘔出來,而這口酒很快起了作用,沒一會他的眼睛就直了。
剛開始的時候蘭征沒發覺薑團醉了,看對方漱完口之後就端端正正坐著,沒一會兒就開始看著他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