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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想起來了是嗎？”聞抉沉思了許久，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而無神，直到記憶接受完畢，思緒回籠，陸今晝才開口問聞抉。
第一次在頒獎典禮，第二次在和顧子召的對話後。
兩段截然不同的記憶共同衝擊著聞抉的腦海，明明相似無比的幾件事，卻終究達成了不同的結局。
更妄論係統所謂的劇透buff，不就是把聞抉踩過的坑提前告訴而已。
照著原路走，結果顯而易見，係統不想讓同樣的錯再來一次，需要聞抉這個頭號工具人糾正劇情。
而那些沒有經曆過的劇情，係統也不知道。
聞抉有了一種猜測，“你記得？你沒有被抹除記憶。”
越說越肯定，陸今晝很意外聞抉能想到這個地步，他肯定道：“不隻我，顧子召也記得。”
腦中閃過有關於顧子召的記憶。
兩人第一回見麵，顧子召太過於友好了，若是他本就是這麼一個人，倒是不奇怪，可他表現出來的人設冷漠男神，與聞抉相處時截然相反。
這一度讓聞抉以為這是公司外包的人設。
聞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是，這為什麼啊。”
陸今晝極其認真，用手指了指聞抉，“因為你。”
硬生生給聞抉嚇愣了，沉默良久才說道：“我什麼都沒做啊。”
“我好不容易得到於升的青睞，去參演了《朝堂之上》的男三號，但在劇組裡並不受重視，有了你的支持和維護，感覺到我不是一個人。頒獎典禮結束後，我睡了一覺醒來回到了高中。”陸今晝提起那段生活時，悲傷不自覺浸滿眼底。
聞抉記得這個故事片段，“那時候覺得對不起你，就想著對你好一點。”
早就過去了，迄今為止還是感謝居多，陸今晝不願沉浸在情緒裡，把話題轉到顧子召身上，“顧子召說在你說了他之後，做了一個久遠的夢，重啟後沒忘了。其實他對車禍一事很抱歉，特彆想親自和你道歉。。”
那幾筆款就是為這事給的。
光是賬戶上的數字，可以讓聞抉少奮鬥五年。
“這次我本來想試試能不能喚醒白宇訊，他是個重要人物，但一直沒用，人家根本不記得。”陸今晝感到非常挫敗，要是能讓白宇訊清醒過來，對付係統又多了一點籌碼。
聞抉想起來了一直被他忽略的，“係統跟以前比，好像能力差了不少。”
陸今晝沒有直麵過係統，都是從聞抉口中知道的，既然是一夥兒，進一步追問道：“怎麼說？”
全憑第六感，聞抉嘗試在記憶中尋找到些蛛絲馬跡。
還是能眷顧聞抉，真給他找到了線索。
“以前係統能隨時跟進劇情，越到了後麵，就變成了時不時失聯。”聞抉想到了這點，緊接著他補充觀點，“還有，每一次好像都是其他人做偏離劇情的事。”
這點是陸今晝沒想到的，“那是不是因為我們偏離了，所以壓製了係統的能力？”
僅僅是猜測，並不能確定，連驗證的方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