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主又怎會安於平平無奇的現狀,一邊抓住機會聯絡從前的人脈幫著父母平反,一邊籌謀著該如何往上爬。
離開部隊也意味著脫離譚家的視線,他自覺能闖蕩出一番更雄偉的事業。
可惜生活並不同他想的那般簡單,光是帶兩個孩子就已經讓他心力交瘁。
這年頭不能請保姆,他的級彆又夠不上擁有警衛員,隻能拜托鄰居洗衣打掃,私下給她錢,才得以從繁瑣的家務中脫身。
而在他忙著爭權奪利的時候,兩個孩子沒人管教,觀念早就歪了。
當年他們能間接害得繼母流產,事後不知悔改,可見本就不是有善心的孩子。
加上他們經常被親媽灌輸爸爸不讓他們見麵,打算把家產都留給往後的孩子等等思想,在原著中表麵乖巧懂事的孩子如今活脫脫成了惡霸。
給老師的水杯吐苦水,回家路上結伴欺負同學,砸穿孤寡老人家的玻璃,用石頭打路邊的流浪貓狗……
純粹的惡意沒人限製,在他們心裡積蓄沉澱。
連法律道德都不放在眼裡,對這個無能的父親自然沒有半點尊重,隻把他看作拿錢的工具。
霍廷勳毫不懷疑,自己要是哪天死了,這兩人不會有一刻傷心,而是一門心思爭奪他留下來的家產。
對於孩子們養成的模樣,他在失望之餘,又覺得不愧是前妻的種,把自私自利刻在骨子裡的,往後怕是掰不過來了。
沒關係,左右他年紀不大,還能生。
以他的
條件多得是小姑娘想嫁過來,如今高考重開,他將來或許還能娶個大學生,最好是師範專業的,腦袋聰明又懂教育,不愁培養不出合格的繼承人。
至於他們,找個工作分出去,他已經仁至義儘了。
“狼心狗肺的東西。”
他低聲罵道,看向大兒子的目光變得冰冷。
霍複興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完全放棄,嬉皮笑臉地跑開。
霍廷勳轉過頭,餘光瞥見何瑞雪兩人。
他愣了一下,冥冥中有種古怪的感受,似乎這兩人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阻礙,頓時便生出不少敵意來。
奇怪,他們之前明明都不認識。
霍廷勳對著兩人點頭示意,杵著拐杖回家,思索著等會去找人打聽下他們兩個的來曆。
要是沒什麼根基,好歹他是保衛科的老大,動動嘴就能把人遠遠打發走。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江衍序盯著他的背影眯起眼睛,袖中的手指不斷掐算。
得到師父送來的書,他的本事得到全方位的增強。
淩空比劃了幾下,一道不可見的符咒便被他打出去,拍在霍廷勳的後背。
微弱的金光一閃而過,轉瞬便消失不見。
“怎麼了?”
何瑞雪偏過頭,發現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彈,調笑道,“這就是你口中的天運之人,不過他現在的氣運恐怕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
過去的好幾年間她可沒閒著,?男主雖然沒有直接得罪她,但背後支持他的東西對何家有著莫大的惡意。
要麼不遺餘力地削弱敵人,要麼自家人的命運再受打擊,落得家破人亡的境地,對她而言從來都不是選擇題。
江衍序輕笑著點頭,掩飾住眼底的凝重,牽著她的手說,“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