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張春蘭又狠狠瞪她一眼“犟牛!”
聽著這麼說,薑漁晚討好一笑“姨!”
“不管你了!”
雖嘴上說不管了,可是張春蘭晚上還是送來了一把弓箭“這是你叔年輕時候得的賞賜,雖然那麼多年了,可是比你家裡那些箭好得多,你帶著!”
薑漁晚心中一暖“肯定會物歸原主的。”
要出門,張春蘭也不好多說什麼話,隻是伸手點點薑漁晚的額頭才氣衝衝的離開。
第二天送薑雲生去張家的時候,張陵遊又給了她一瓶藥,說是抹在箭頭上,可以讓中箭的獵物很快暈倒。
薑漁晚背著背簍進山了,薑雲生在看不到薑漁晚背影後哇的大聲哭起來“我不念書了,我不去念書…唔,啊……”
張陵遊聽薑雲生哭連忙捂住他嘴,抱著往回走,一邊看薑漁晚走的方向“彆哭,你姐聽得到!”
“叔,我不念書,我不…我姐會不會就不去山上打獵,我…我可以去鎮上當學童,我…”
“啪!”張陵遊一巴掌拍薑雲生屁股上“說什麼胡話,你姐護著你,你就去乾那麼沒出息的事!”
“學童可以賺錢,姐就不會那麼辛苦…”
張陵遊安慰的摸摸他的後腦勺“你爹娘都是有學識的人,你怎麼也不能差了去,心疼你姐你就好生學,不要辜負她!”
“嗯!”薑雲生淚眼婆娑的趴張陵遊肩膀上,張未有些奇怪“爹,雲生他爹娘學識很好嗎?”
聽張未問這個薑雲生也好奇的看著張陵遊,他從記事起對父母隻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張陵遊沉默片刻“嗯,你爹娘以前讀過幾年書,後來經常在我耳邊說後悔當初不認真,所以就希望你能多讀書,彌補他們一個遺憾。”
薑雲生鼓著臉“我肯定好好念書,以後還要考取功名,姐姐就不用乾活,也沒人敢欺負我姐姐了!”
張陵遊才笑起來“那就彆哭了,快去打點水洗把臉,看你就跟花貓一樣!”
“哦…”
不進山不知道,一進山才知道山裡麵已經下了雪,越往裡走雪越厚。
薑漁晚先是到木屋安置好,好在秋天的時候,獵戶們想著冬天要進山,所以準備了許多木柴整齊的堆在屋簷下。
升好火,屋子裡也慢慢升起一絲暖意,這次木屋就住著薑漁晚一個人,守在爐子邊烤了一會火,渾身暖和起來,薑漁晚才拿出張陵遊給的藥,挨著給每個箭頭抹上。
上次無意中聽那些獵戶說在前麵的老虎山底下發現了豬糞,相必那附近定有有個野豬群,老虎山離這裡有一個時辰的路程,薑漁晚今天並不打算過去,又從背簍裡拿出餅子和鐵鍋,倒了些水進去暖著,就開始鋪床。
鋪好床餅子和水都熱了,薑漁晚就盤腿坐下慢悠悠的吃。
吃飽喝足後,往爐子了添了些柴就翻身上床睡覺了。
“嘭”不知不覺間外麵的雪下的更大了,樹枝承受不住積雪的重量,轟然斷裂砸在地上。
薑漁晚睡夢中聽到這聲音睫毛一動,慢慢醒過來,爐子裡的火已經熄滅,薑漁晚將其重新點燃,才小心將窗戶推開一條縫,白茫茫的一片,冷風也順著這條縫不停地往裡鑽。
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薑漁晚趕緊找出一件厚衣服穿上,坐在爐子邊上開始烤餅子。
推門出去的時候天還黑著,不過四周白茫茫的也不算太黑。
走在雪地上‘吱呀’作響,薑漁晚手裡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