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頭,就聞到了一股冷冽的香味,這味道像......雪鬆,溫和的雪鬆木與樹苔層層疊加,有點濕潤又有點清冽,寧雨感覺走進了白雪皚皚的鬆樹林,這味道確實疏遠又讓人著迷。
“我沒事,醫生您請。”
說著來人禮貌地側身退到一邊,讓寧雨得以出門。
寧雨走過時不小心瞄見了男人手臂襯衣下隱隱約約的紋身露了一點出來,那是......一條蛇,這個花紋,好熟悉,金黃色的豎瞳,通體覆蓋著青黑色的鱗片,鱗片的邊緣描了璀璨的金色,令人恐懼卻也美麗無比。
寧雨略微思索了下就拋之腦後,估計是想多了。
幼時夢裡的那隻大蟒蛇在記憶裡早已模糊,後麵再沒有夢到過了,隻是一個普通的噩夢而已,無需在意。
夢醒後腦海裡的幻聽,好像是讓我記住一個人的名字,那個名字是什麼寧雨也早已忘記。
寧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並沒有走進醫生辦公室,而是饒有興味的倚靠在門框上看著她的背影。
“找到了。”
男人勾起嘴角。
“寧瞎子,你攔了我這麼久,真是把我累壞了呢?”
男人走進辦公室,直奔徐傑德,敲了敲徐傑德的辦公桌。
“柳總啊,您來了,我馬上幫您辦理入院手續。”
徐傑德看著麵前的大人物,諂媚的扯出一個笑臉,屁顛屁顛的跑去飲水機接了杯熱水端給男人。
男人隨意的坐在凳子上,黑色的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黑色的西裝褲下藏著一雙大長腿,黑色的短發下一張清俊如謫仙的臉,高挺的鼻梁上是金絲邊的眼鏡,藏在鏡片下的雙眸深邃莫測,完美的下顎線透著十足的貴氣。斯文禁欲卻又透著一種與世俗背道而馳的距離感。
徐傑德很快打印出來男人的入院通知單,蓋章,拿著資料去幫男人辦手續。
男人坐在凳子上看著寧雨的辦公位方向,眼睛下的瞳孔似乎一瞬間變成了金黃色的豎瞳,妖邪又詭異。
旁邊徐傑德電腦上顯示著男人的資料柳西年,32歲,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