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樓閣連綿起伏,宛若一個遺世獨立的仙境。
不過陳新注意到,人魚島上生存的不隻是人魚一族,還有不少其他強大的生靈,顯然人魚一族並不阻
止本族與其他生靈結合。
陳新剛一下島就受到了很多人魚姑娘的熱情招待。
水仙玲的父親水天開是滿臉笑意的中年男人,在聽到水仙玲描述陳新殺死海族之人之時。
水天開笑道:“修士中戰力很重要,他雖然很是不弱,但比我寶貝女兒還是要遜色一些。”
水仙玲搖頭:“陳兄的戰力極為強橫,他的實力之強,恐怕不比我遜色,我能感覺出來,他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強悍對手!”
水天開吃了一驚,他知道水仙玲是水靈體,靈識五重天最為頂尖的存在,戰力驚人,可以斬殺尋常真靈境強者。
甚至連海族的不少天驕都在她手中,放眼整個無儘海域,能與她同境界一戰的修士屈指可數,而她竟然說陳新是極為可怕的對手,難道這個人類青年真的如此強橫?
水天開好奇,連忙走出大殿,遠遠看著陳新:“這是個絕世天才,玲兒你務必要與其交好。”
然而就在這時,整個人魚島轟然震顫,一艘龐大的戰船緩緩朝著人魚島方向疾馳而來,所到之處,海水翻滾不已。
一眾氣宇軒昂,氣勢滔天的年輕生靈站在船頭上。
其中有三人引起了陳新的注意,其中一人是一個高大的紫袍青年。
此人眉心處一縷金紋若隱若現,眸光開闔之間,有日月星辰的異象,渾身上下都籠罩著千絲萬縷的神霞,每一寸肌體都晶瑩發亮,極為不凡。
第二人是一個巍峨的強健身影,足有兩丈之高,渾身沐浴濃鬱的血光,一雙冰冷的紅色瞳孔如兩輪邪月,有肉眼可見的血腥氣在周身彌漫。
第三人是個白衣青年,此人一頭銀色長發,麵若刀削,眸若星辰,散發出冷冽陰寒的光芒。
“我等來自中土神州,聽聞人魚公主水仙玲美若天仙,天資卓越,位列無儘海域十大天驕之一,今日我等前來向水仙玲仙子討教一番。”
陳新也注意到這一幕,在他感知之中,這些生靈根基深厚,極為不凡。
此外還有幾個隱藏在戰船的強者,皆真靈境修為,顯然是這些年輕天驕的護道者。
“糟糕,是衝著小姐來了的!”陳新身旁的白發老者驚呼出聲,他名為水博社,也是水仙玲的族叔。
陳新沒有輕舉妄動,這畢竟是人魚島的事情,若是貿然插手,隻怕不妥,但他還是問出心中疑惑。
“若隻是討教一番,在人魚島上,水姑娘肯定不會有性命之憂,水老為何擔憂?”
“陳公子有所不知,我們人魚族有個規矩,若是在同境之中有生靈擊敗我們公主,那他就會成為人魚島的姑爺,公主也會跟他離去。”
陳新聞言,疑惑不解:“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種規矩呢,那你們人魚島豈不是虧死了?”
水博社乾咳兩聲,不自然說道:“也不全然是這樣,不瞞你說,若是無法挑戰者在同境之中無法擊敗公主,那他就要永遠留在我人魚島上,為人魚一族效力。”
“我們每一位人魚公主都會接受人魚族的傳承,天賦卓越,戰力驚人,一般不會落敗。”
“原來你們還打著這個算盤。”陳新這才恍然大悟,對於人魚島這個規矩不予置評,每個種族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
人魚島的這個規矩實際上也吸引了不少年輕天驕慕名前來,加上這一代的宮主水仙玲戰力超絕,而今還沒有敗績,吸引不少強者效力。
不過陳新知道水仙玲強大,但那艘船上比她強大的存在就有三位,若是他們出手,水仙玲隻怕凶多吉少。
“水老,若是你們公主敗給彆人,還有沒有其他方法讓你們公主不用下嫁對方,跟他們走?”陳新忽然問道。
“有,隻要有人出手將那挑戰者擊敗,就能決定公主的去向。”水老搖了搖頭。
另一邊,聽到是神州來人,人魚島對此事極為重視,島主水天開親自迎接來人。
水天開修為高深,自然也能看得出這些挑戰者的天資非凡,但他並沒有害怕水仙玲戰敗而下嫁給對方。
實際上,人魚島是人魚一族的大本營,他們的戰力在島上也會得到加持,特彆是人魚公主,有一族氣運加持,所能加持的戰力更加可怕。
就算人魚公主落敗,人魚一族也不會有什麼損失,能夠戰勝一族氣運加持的人魚公主,挑戰者的實力天賦和背景自然不會差到哪兒去。
人魚公主嫁給對方的同時,也相當於人魚一族有了一位強大的姑爺,這也是人魚一族就算被海族針對也能有生存空間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過水天開自然希望女人水仙玲可以戰無不勝,這樣為人魚一族帶來的利益更大。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水天開上前,將二十多位年輕天驕及他們的護道者請上島嶼。
紫袍青年直接開門見山:“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