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川則是騎著一頭高頭大馬在前方帶路,一路朝著縣衙而去。
沒過多久,陳新幾人就都被縣衙安排進入了牢房。
縣衙牢房內光線昏暗,僅有的幾縷陽光從高高的窗欞中透射進來,形成斑駁的光影,卻不足以驅散這裡的陰冷和壓抑。
陳新和玉虛被關押在一起,牢房的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汙漬和劃痕,牆角裡堆放著淩亂的稻草和破舊的被褥。
李芸娘和青梅則是關押在隔壁,隻有一牆之隔。
陳新沒有理會其他人,他靜靜地打坐陰陽養生功的靜態樁功,儘可能恢複元力。
玉虛道長則是一進入牢房便倒頭大睡了起來,絲毫不見外。
按照他的意思說,此次牢獄之災定然會逢凶化吉,相安無事,根本無須擔憂。
另一邊,薑小川則是連夜把消息報了上去。
縣令也很重視這種事情,不敢怠慢。
翌日清晨,楓葉縣縣衙門口前來了兩個人。
兩人都是身著一襲鮮亮的緋色飛魚服,頭戴烏紗帽,單手緊握腰間的繡春刀,腰間同時懸掛著一枚鏤空的金牌,上麵刻著“鎮靈衛”三個篆字。
其中一人年約二十七八歲,身材消瘦,臉龐剛毅,銳利的眼眸中透射出堅毅。
另一人則三十多歲模樣,身材高大魁梧,像是鐵打的一般結實,臉龐上的線條粗獷而有力,眉毛濃密如劍,一雙虎目炯炯有神。
兩人一到縣衙大門,一名身著深青色官服的中年男人迎接了過來,此人也是楓葉縣的縣令,劉為民。
劉為民眉宇間透出一種沉穩,看到兩名來人之後,立即躬身迎接。
“兩位鎮靈衛大人前來,有失遠迎,下官已為兩位大人備好酒菜。”劉縣令姿態放得很低。
他雖然是大黎皇帝同意任命的朝廷命官,其官階為正七品,但鎮靈司可是大黎皇室直接管轄,雖沒有官階,但劉縣令卻也不敢懈怠絲毫。
那名身材消瘦的青年說道:“劉大人客氣了,我二人是北鎮靈司旗官,在下韓世隕,他是盧塔星,酒菜什麼的不必了,還是先完成鎮靈司交代我等的任務再說不遲。”
劉縣令立即笑道:“如此也好,二位請,若是需要下官的地方,隻管吩咐,一定辦得穩穩妥妥。”
韓世隕點了點頭,當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