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聞言,麵如死灰,嚇得連忙下跪求饒。
“薑大人饒過我們一次啊,我們最後還不是沒收他的錢嗎!”
“是啊大人,都怪我們一時糊塗,大不了我們給他賠禮道歉啊!”
不料,薑小川聽聞之後,火氣更大,“看來你們還是意識不到自身的錯誤。”
說完拂袖而去,不再理會二人。
“能為自己贖身的奴仆有如此武功,要麼天資卓越,要麼另有奇遇,無論哪一種都值得把此人拉進縣衙中。”薑小川心頭盤算著某種念頭。
陳新對此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會當一回事。
他步履輕盈,一走出縣衙大門。
嗖!
陳新立即感覺到自己肩膀一沉,他立即汗毛豎立,一下子警覺出來。
“誰?!”
他剛想本能把肩膀上的東西甩開,沒料耳邊傳來了白晝賤賤的聲音:“哦豁,反應力不錯嘛。”
“白晝,怎麼是你?”陳新有些驚訝,這段時間,白晝不知道去哪兒鬼混,整天不見人影,陳新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
“怎麼?以為本王拋棄了你?愚蠢的人類,出來混,最重要的是講義氣,本王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白晝似乎看穿了陳新的心思。
“那你去乾嘛了?”陳新來了興趣。
“自然是去搜集點情報,你沒發現縣城最近來的外鄉人有點多嗎?”經白晝這麼一說,陳新還真感受到了。
最近這段時間開始,縣城裡來自外鄉的生麵孔也越來越多,客棧酒樓的生意,也蒸蒸日上。
“這不是很正常嗎?再過段時間,縣衙招募也要開始了。”陳新疑惑,不知道白晝為何特意強調這件事情。
“這不怪你,你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