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互搏著互搏著,這兩個小人就變成了:算了吧,真算了吧,沒必要和對方計較啊,雙方放下了武器。
風一期:“啊……我要把他的骨灰帶到度假村,然後放進媽媽的墓碑上當成貢品,希望保羅不會偷吃了骨灰,它是一隻愛偷吃貢品的小狗……”
琴酒:“……”
彪形大漢:“……”
伏特加:“你不先想個辦法救救你爹嗎……?”
風一期:“……。”
“不好意思,他對我太過分了以至於我差點忘了……”
白熾燈的光束下,一期問,“布奇,我爹怎麼被綁架的。”
舉起雙手的布奇:“我剛剛才知道。”
“……”沉默*3。
*
布奇是被派出來找風一期的。
“他說非常抱歉,但你還是他的女兒,他希望你能回來。”老實人布奇誠實地說出企鵝人先前跟他說過的話。
風一期:“但是說這個話的人已經不在了…”
“……他被綁架了。”
……
不愧是民風淳樸哥譚市,剛認到爹一天,爹就被綁架了。
……
在那一瞬間,風一期有一種很陰暗的想法:要不就這樣不管了吧?
還有一種想法是,他是這個世界上和你聯係的唯一血脈。
風一期剛剛被抽血,那一管血由於桌子被抽翻,現在撒了一地。
那刺眼的、鮮紅的血液緩緩流出,從破碎的玻璃管內。
骨髓的供血,細胞的跳動,在大腦、身體之中銘刻的基因。
那最深厚的、最濃的東西全部都在她的身上。
無法斷絕的肮臟血脈。
風一期揉了揉腦袋,她的手臂還很酸疼,一個棉球被她摁在手臂上,“……布奇,你對我的爹地是絕對忠誠的嗎?”
布奇的表情、肢體動作全部都僵硬了一下。
這個壯碩的大塊頭仿佛在沉默的思考,他的腦袋因為這個問題變得昏昏沉沉,而後他回複,“是的,女士。”
絕對忠誠。
是在數年前就銘刻在他大腦裡麵的禁咒,因此他無法違抗企鵝人的命令。
“嗯,那我們就走吧。在這個路上最好和我講講他下麵到底有哪些產業——還有,你最好不要忘了。”風一期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是他唯一的女兒。”
“所以我現在要繼承他的家業,也沒問題吧?”
布奇低頭,“好。”
風一期回過頭,琴酒和伏特加兩人卻一動不動。
“……?”風一期有點呆住,“不和我一起走嗎?”
明明boss不會失去她這個與哥譚□□聯係的橋梁。
琴酒把風一期的手拉了過來,將她重新摁回到桌子上,“你打翻了血,繼續。”
一期掙紮著,伏特加和布奇打了起來。
兩個大塊頭打得難解難分,琴酒招手,“過來。”
他招手的方向正是那個醫生。
但是,等他看向醫生所在的方位,他發現醫生早就逃跑了。
更準確的說,是負責抽血的試驗人員。
他跑得比什麼都快,從後門溜走了。
琴酒不爽的咋舌。
風一期趁這個時候甩開了他的手,“就算是黑衣組織,也不能代人行醫,除非你想在我的腦袋上開個洞——”
“否則就彆用針管。”
布奇和伏特加兩人打架下的都是死手,青一塊紫一塊,風一期緩緩走向兩人,布奇率先停手,被伏特加肉搏揍了一拳,但兩人的鬥爭因此停了下來。
“……”伏特加呸出一口血水,“風一期。”
很多話在他的腦海裡麵轉了一圈,風一期看起來就像是臨時受封要去砍斷惡龍脖子的勇者,伏特加的腦子轉不過來,“你真不能把大哥的車還回來?”
伏特加剛說完,琴酒就站在了他的身後。
風一期:“……”
“換一輛不就好了?”
她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蓋過去,帶著布奇離開了現場。
在離開之後,風一期在巷子裡麵遇到了兩個小孩。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