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懷疑她嗎?其實這種可能性確實大。”
女郎們你一言我一語,若蓉遍體生寒,那股寒意順她身傳到柴房中。
尤應懷想不明白,若蓉和謝司珩何時勾.搭上的,怎麼短短五天就敢秉公尋私。
【宿主你不明白,上位者十分善用挑撥離間。】
係統嘰裡咕嚕解釋半天,尤應懷沒聽進去半個字,依舊在疑惑這在查什麼案子。
難道宅裡遭了賊?
另外,誰死了?
不會是裴卿知吧。真好奇人慘死街頭,臉頰肉慢慢腐爛變形的模樣,蠅蟲在身邊圍繞,嗡嗡嗡。
若蓉渾身顫動,再也按耐不住心緒猛衝出去,指著她們鼻子開罵,“上天啊,快來人看看你們醜惡的嘴臉吧,鼻子嘴巴都要撅天上去了,十八層地獄就是為你們這些人留的。”
“薑翡沒能搶救過來,死人無法說話,單單因為我不喜與這種人做伴,不喜看到她那種張揚的嘴臉。”
“就認定是我殺了她——這種說法實在太荒謬,太無禮了!”
她怒目而視,直到對上謝司珩冷漠的眼神,才悻悻閉了嘴。
尤應懷能感覺到若蓉的驚懼,至少瞳眸被嚇縮了下,心臟漏掉了幾拍。
就連尤某自己同樣慘遭驚嚇,開始無意識的摩拭手指。然後後知後覺發現,五感全部連接到了偏殿,做出動作時並沒有出現應有的心理安慰。
原來是我死了啊,我還當是誰呢。
就此她認定幽州盛產會說謊的混.蛋。
儘管麵前此女子,無容人之量,心眼兒甚至沒法可穿針引線,言語莽狀、咄咄逼人,還愛煽風點火。
但沒切實妨礙到她利益,犯不著殺人點火。
【你倆一樣的壞。】
尤應懷翻個白眼,心道,本人可是殺過不少正道之光的,怎能同一而論。
【壞上司在詐話呢,不過他算是懷疑錯人了,可能想隨便拿個人交差吧。】
若蓉目光躲閃,餘光來回劃過謝司珩那張氣宇軒昂的臉。
英俊但無品德,濃眉但無智商。好差勁的人類。
感覺嘴張開了,斷斷續續有言語吐.出,是解釋解釋然後再解釋,反抗反抗反抗然後再反抗。
“我累了,需要轉台。”尤應懷沒心思看人難堪地辯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尤應懷最後瞅了謝司珩眼,前幾世慧眼如炬,認為他聰慧,品行端莊。
由此推演,他們在詐話。
從自己這沒收獲到有效信息,便去考驗其他人的偽裝力。
可憐的孩子,成了內宅戰爭的犧牲品。
虛妄的潮水退去,牆麵恢複到斑駁黴漬模樣。右手邊堆著泛濕的木柴,左手邊放著腐爛後的瓜果蔬菜,蛆蟲在裡麵翻滾。
“我會餓死的。”尤應懷滴水未進,嗓音像八.九十年代的風箱,出聲會產生強烈的拉扯感。
腦海裡浮現,昨天午夜觀察裴卿知得知的消息。
有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趁夜色來找他,經兩人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