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雖然資曆並沒有林遠和藍田那麼老,當年的天試名次也並不是狀元。但是,此時坐在首輔寶座上,作為大燕當朝第一人是他,而不是彆人,自然也有他的閃光之處。
沈遷的閃光之處似乎也很簡單,如果用兩個字來概括的話,便是“圓滑”。
是的,他自入朝以來便是個好好先生,從來不得罪同僚,也從來不頂撞皇上,在大臣和皇帝口中的口碑都是極好的。
雖然看上去這很不起眼,但是這便是他身負的絕學,也是他的一種超強的能力。
這麼看來,他確實是內閣裡麵蕭煥最有可能能拉攏的那個人,但是終究也隻是最“像”蕭煥心裡的那個完美人選。
此時,西苑的殿門被再次推開了,徐公公便領著沈遷走了進來。
深夜突然被宣入宮的沈遷自然是滿腦袋的疑問,內心甚至覺得有些許的不安。當他走進西苑大殿之中,發現今天僅僅隻叫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份不安變得愈加濃烈。
雖然疑惑歸疑惑,不安歸不安,麵對皇帝雖然也不是上朝,但是該有的禮數還是一項都不能落下。
於是,沈遷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行叩拜之禮:“參見陛下!”
隻是,很長時間過去了,蕭煥也並沒有要他起來的意思。隻是,此時此刻,徐公公拿著一封奏疏來到了沈遷的身邊。
沈遷抬起頭見大殿之上,坐在龍椅上的蕭煥似乎並沒有叫他平身的意思,便隻能硬著頭皮從徐公公手裡將那封奏折給接下。
在快速掃視完這封文書的內容之後,沈遷很快便猜到了於安上這樣一封“特彆”的奏疏的目的了。
此時,他又想到自己在進宮的路上,看到紅甲騎兵包圍了刑部,便很快明白了這次單獨宣見他的目的。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坐在大殿上的蕭煥,隻見此時的皇帝陛下臉色不悲不喜,看不出有什麼情緒變化,隻是緊緊地盯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