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路邊,秦紋煙早就在車邊上等候多時了,兩個人從墓地走下來的時候是黃昏,現在天色就要完全黑下來了。
“你們下來了,神母大人已經睡著了,一下午的時間帶著悲傷應付來者,大人她一上車就睡了。”
白夜戲轉過頭看了眼在後座上躺著蓋著毯子的母親,此時母親氣息勻稱,睡的很沉,想必是下午的葬禮上累著了。
“你有心了,墓地要不少錢吧?多少,我以後還你。”
白夜戲自知家境,而這話說的有讓自己覺得可笑,但是秦紋煙從那天晚上來照顧自己母親開始,幾乎寸步不離,白夜戲知道墓地的事情後,他又虧欠了太多。
“不用,我的一切都是大人您的,錢財在我們十三戲劇愚人的信條麵前不算什麼。”
白夜戲蹲下長長歎氣苦笑著,站了一下午的腿得到了放鬆後連帶著身體,神經,都軟了下來,自己的肩膀上壓著一個保護全人類的重擔。
自己居然肩膀上壓著保護和拯救全人類的重擔?
因為驚悚會肆意的造成各種各樣的悲劇,自己的家庭隻不過是其中之一,背負著大悲情之人的十三戲劇愚人,為了顛覆驚悚而成立。
而自己,一個剛剛畢業的高中生,他白夜戲,一個昨天才成年的小孩,在十七歲的末尾成為了十三戲劇愚人的神明。
而那張神卡,在自己十五的時候找上了自己。
他一個普普通通的白夜戲,肩膀上擔負著拯救全世界的重擔?確實,他成為了零神後,擁有了很強大的能力,覺醒的天賦更是能獲得驚悚殺裡最怪物的十三個人的天賦。
所以,拯救世界的人從來不是生來就要拯救世界的,而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那他接下來又要麵對什麼?
顯而易見不是嗎?
他肩負著拯救世界的重任顛覆驚悚。
“大人,神母大人在睡前讓我轉告您,不要擔心她,讓您去做您該做的事情去。”
秦紋煙蹲下,將白夜戲扶了起來,她能看出眼前的人內心有多麼歇斯底裡,又有多麼在努力的鎮定。
可是沒有人會不經曆絲毫風雨還能登上神座,人類曆史上的每一個傳奇的君王都代表了一部悲語著就的血淚史詩,而驚悚降臨下,何況神明?
當秦紋煙從零的麵具出現那時,由零的母親為他親手戴上那個象征著十三戲劇愚人的神明神位的麵具後。
秦紋煙甘願為他付出一切,用血和身軀發誓,輔佐他顛覆那個該死的驚悚。
愣神之際,白夜戲被秦紋煙抱在懷裡緊緊的抱著,秦紋煙在白夜戲耳邊說著。
“這是心理治療的流程,算是秦紋煙醫生的特彆治療方式,一個擁抱總是能安撫很多事情。”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