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戲默不作聲的來到醫院太平間門口,醫生告訴他,太平間門口有一對像是母女一樣的人,年紀大的很悲傷,年輕的在一直開導著她。
果然在到了太平間門口前,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母親和秦紋煙兩人。
白夜戲走到母親麵前,單膝蹲下,他抓住母親的手,輕聲著。
“媽,我來了。”
“小白,正事都辦好了嗎?剛剛那個巨大動靜是怎麼回事?”
白夜戲歎了一口氣,感知著母親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握住他的手,白夜戲拍了拍母親的手背。
聽完發生的一切,白母震驚的瞪大了雙眼,連連歎息著。
“多好的人啊,就這麼...走了,他家裡女兒又馬上要上高三這麼關鍵的時候...”
“本來多好的家庭啊...”
白母被這遭遇而感到了共情,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夜戲,小白...你為了反抗這個靈異現象,一定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吧?”
“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曆了多少,但是這麼危險的東西,你一定要小心啊。”
秦紋煙和安潔莉卡猶豫而心事重重的對視一眼,兩人同時搖搖頭,沒有出聲。
“我會的,媽,用我的血和身軀發誓。”
白夜戲嚴肅而鄭重的,用十三戲劇愚人的誓言,對著母親發誓,母親不知道什麼是驚悚殺,什麼是三大組織,她隻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做一件拯救很多人的危險事情。
話音落下,一個麵具從半空中掉落在白夜戲和母親相握住的手上,麵具沒有什麼小醜圖案,隻有和自己卡牌花紋一樣的花紋組成的一個數字。
0
白母拿起麵具端詳了一下,她知道這個東西不會是她的,是自己兒子某個身份的象征。
她將麵具戴在了白夜戲的臉上,撫摸著自己兒子的耳鬢,沒有什麼繃帶什麼的就這麼戴上了,果然是個靈異的東西。
“很合適,雖然看不見臉,但是也很帥氣。”
白母沒有問為什麼白夜戲的校服變成了一件沒見過的風衣,家裡所有的衣服她都清楚是什麼樣的,她沒給白夜戲買過這件衣服。
但是她知道,夜戲穿上這身衣服,也代表著自己兒子心理的改變。
“你要注意安全,這裡有紋煙在就好了,你該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不要顧忌我。”
白夜戲點點頭,這個麵具帶上後,沒有一絲一毫的視線遮擋,呼吸也很通暢,自己的裝備欄裡出現了一個名為零之愚人麵具的東西。
可以降低存在感,轉移注意力,改變聲音和形態。
白夜戲清楚不可能這種詞條是每一個戲劇愚人的麵具都會有的。
這依然是零的效果。
就在白夜戲和安潔莉卡轉身要進入虛空門前,秦紋煙叫住了白夜戲。
她將右手放在心臟位置前,單膝跪地,彎下腰,低下頭顱。
“神明大人,我,秦紋煙,心靈小醜,用血和身軀對您發誓,我會獻出我的一切,甚至生命,輔佐您,顛覆驚悚。”
“好,為我獻出一切吧。”
白夜戲留下這句話後,轉身進入了虛空門。
安潔莉卡對白母和單膝跪地的秦紋煙行了一個管家禮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