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梨咽了咽口水,側過身子看了眼生後,果不其然,眾人都若有所思的抬頭看著她,恐懼感瞬間從白小梨的脊椎衝破了頭顱。
也是有趣,對麵一樓的房間看不見二樓的情況,因為被門口頭上的遮擋物擋住了。
大廳到時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剛剛處理了秦奮,那個戲劇愚人看著視線交錯的布局若有所思。
不過ta現在更關心,一會白小梨會不會失聲尖叫呢?畢竟自己剛剛在那個殺神的門沿上同樣拉了一條線,二樓的光線可就難以發現了。
如果白小梨叫了,那她可就是坐實了新手無疑了,新手過於無趣,可以直接對峙出局。
不過ta漏算了一點,這個戲劇愚人一直以為白小梨是可能在演戲,或者強裝鎮定,沒有算到白小梨可有一個冷靜降慌,這個鎮定天賦。
就算白小梨眼睜睜的看著白夜戲被割喉,求生欲望和已經展現的天賦會強製自己使用天賦鎮定下來。
更何況,白夜戲剛打開門,看著地上的白小梨,一個細小的白色絲線物體對著白小梨頭發方向暴露出來,橫在自己脖子前。
白夜戲居高臨下,視線交錯中,白小梨感覺自己被一種居高位者的視線打量著,有點發怵。
在白小梨奇怪的注視下,白夜戲彎著腰走出了房間,白夜戲沒有理她,也沒有阻止她讓她不要說出去。
麵積越小,壓強越大,那種緊繃著,細小無比的線,以他往前走的作用力,可以輕輕鬆鬆劃開他的脖子。
既然自己被盯上了,還是這種方式,想滅他口的人自然知道白夜戲已經發現了他的機關。
白夜戲走到二樓走廊圍欄邊上,可以很輕鬆的看到樓下眾人的目光。
這根差點要了他的命的線,不是白小梨放的,至少剛剛那個時間裡,不是。而且,如果白小梨不傻,她不會選擇眾目睽睽下乾掉自己。
那麼...白小梨就不是殺手了,所以白小梨真的是旅客?
白夜戲走在前麵,白小梨跟在白夜戲後麵踩著他的腳印,活像一個小跟班。
走到桌子前,白夜戲大馬金刀的坐在了自己剛剛的座位上,看著周圍的人。
“好氣魄哦,分析時間也不出來。”
有人開始陰陽怪氣起來,在他看來,這個行為不是一個驚悚殺老手的行為,怎麼會有人不在意這種最輕鬆獲得彆人身份信息的時候呢?
很顯然,有人開始懷疑白夜戲了,或者說,經過時間不長的冷靜,要對白夜戲發難了。
“你的能力到現在...隻能通過這個環節來分析彆人的身份嗎?是不是太廢物了,剛剛你在房間裡...什麼都沒有想嗎?”
“一身輕鬆?你是旅客嗎?”
白夜戲嘴角戲謔,盯著這個中年男人,嘖,人至中年身不由己?不知道你名字,就叫你地中海吧。
“畢竟隻有旅客,什麼權限都沒有,也不要去想任務該怎麼進行吧?”
“你?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哦,我知道了,你其實才是旅客,你激將我是吧?”
地中海不屑笑著,仿佛自己知道了白夜戲的對局身份。
殺神?什麼殺神?笑話,在規則麵前你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