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僵硬的看著帝忱,就連呼吸都下意識放輕。心臟在胸腔裡劇烈的跳動,砰砰、砰砰,一聲強過一聲。
晚風將四周的空氣都帶的滾燙,裴知晚眼睫發顫,下意識避開了和帝忱對視的目光,連帶著往後退了一步。
“彆動。”
帝忱徑直伸出左手攬在她的腰上,右手在人鎖骨前輕輕按了幾下,“疼嗎?”
“啊、啊?”
裴知晚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帝忱開口,整個人都在發懵,眼神茫然。
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和著晚風一起,比酒還要醉人。
“問你疼嗎?”帝忱又無奈的笑笑,“胡思亂想什麼。”
“啊,噢噢,”裴知晚眨眨眼,這才回過神來,抬頭和帝忱對視一眼,然後邊很快又彆過頭去避開視線,“不疼。沒事兒,我沒那麼嬌氣。”
說完,她趕忙往後退了一步。
粘稠的氛圍被打破,四周溫度猛地降了下來。
溫度一降,裴知晚覺得身上的脖頸間的熱癢都減輕了幾分。
“待會兒我開車送你回學校,”帝忱似乎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避嫌似的也往後退了一步,“明天要是還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那感情好,”裴知晚笑起來,反而往帝忱跟前走了兩步,“我明天還有軍訓,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偷個懶。”
幾句話間,兩人似乎又恢複了往日裡的狀態。
裴知晚挽著帝忱的胳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從會場的陽台出來,重新走入人群。
“小忱,幾年不見,你的腿倒是恢複的挺好,”帝南淮朝著帝忱走了過去,臉上的笑容溫柔和煦,“怎麼不回家看看?你爺爺他們挺想你的。”
“不勞小叔掛念,我還不知道家裡什麼時候困難得連一套禮服的錢都掏不起了,”帝忱沒有帝南淮那副虛偽的好脾氣,壓根連裝都不想裝,“萬一把人家小姑娘弄得皮膚過敏,也不知道小叔賠不賠得起。”
話音落下,帝南淮精於偽裝的麵具生出幾道裂紋。
帝忱絲毫不理會帝南淮的反應,轉頭就朝幾天後那場招標會的負責人走去。
“李總,幸會。”
帝忱拿了杯酒和負責人打招呼,“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