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傳來莫名的悸動,帝忱心情越發煩躁,當即便更加用力想要將人甩開,“不知羞恥!”
他就沒見過這麼莫名其妙的人。
先是白天莫名其妙的將他撲倒,然後又是趁著晚上來翻他的窗。還幾次三番的對他動手動腳,這女人可真是!
帝忱握著刀的手緊了緊,可不知道為什麼,卻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
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病房的窗貼了霧麵的防窺膜,裡頭的人看不清外頭,外頭的人也看不到裡麵的情形。
可帝忱隻頓了一下便猜到了外頭的來人。
“閉嘴。”
他一把捂住裴知晚,抬頭朝門外看了一眼,低聲同人交代,“大夫被你引過來了,一會兒他要是開門,你就躲到衣櫃裡去。”
裴知晚被捂著嘴,一雙眼睛借著外頭的月光看向帝忱。
男人臉上的表情很冷,眼裡藏著不耐和暴躁,喉結上下滾動,看著倒是比白天還要令人驚豔。
“聽到沒有?”
帝忱見人沒有反應,又問了一句。
裴知晚被人一推,回過神來,趕忙點點頭。
與此同時,外頭的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帝先生,聽您病房裡有聲響,您還好嗎?”
白天的那個男大夫叩響房門,試探著問道。
“杯子碰掉了,沒事。”
帝忱丟給裴知晚一個眼神,示意她抓緊時間,小聲動作。
可醫生顯然不信,應了一聲之後便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窸窸窣窣的辨認了一會兒才將房門打開。
許是害怕將帝忱激怒,醫生沒有開燈,隻用手電筒在病房裡隨便照了照,見真的沒有異常才轉身離開。
裴知晚在衣櫃裡坐了一會兒,不大的衣櫃裡空蕩蕩的,隻掛著幾套一模一樣的病號服。
那幾套衣服上也帶著和男人身上一樣的香味,在密閉的空間裡顯得更加濃鬱了幾分。
密閉的空間,緊張的氣氛,還有這環境和這味道。裴知晚不合時宜的想起一個詞兒來。
“誒,你說,剛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