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站在彆墅後門停頓片刻,回頭看了眼二樓窗戶,不由感覺索然無味。
“秦哥,走好。”
重新回到崗位上的保衛人員熱情的打著招呼,就差說一句您有空再來。
秦安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
第三礦區,新盛街某住宅內。
“老哥,誰能想到這秦安還翻了身,搖身一變連咱隊長都不敢惹了。”
住宅的一樓,兩個男子坐在餐桌旁喝著酒,酒瓶裝飾精美,看起來價格不菲,桌麵上,燒雞,豬頭肉,幾盤小菜冒著香噴噴的熱氣。
桌上每一個都不是尋常人家能吃上的。
“這都不算啥,今天一早你是沒看見尾蛇酒吧的慘狀,房子全燒沒了,裡麵十多具燒成炭塊的屍體,那叫一個慘。”
坐在上座的張凡拿起酒杯深悶了一口,臉立馬上了紅暈。
“沒事,隊長不說了麼,隻需忍耐七天,七天後一切如常!”
李龍單腿踩在椅子上夾了口豬頭肉放入口中,見張凡還是一副哭喪臉嗤笑道:“我說老哥,被秦安嚇破了膽?怕他報複?”
張凡搖了搖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你還沒看出來麼?這秦安是有仇必報之輩,尾蛇這麼多年沒少和他們哥三起摩擦。”
“這秦安一起勢立馬就給尾蛇一個深刻的教訓。”
“秦武,秦安是咱倆抓的不說。”
“就說咱哥倆負責秦安所在街道這些年,你都做過啥,心裡沒數麼?”
李龍“嘖”了聲一臉無所謂:“我做啥了?不就是偶爾收收私稅,遇到不順眼的抓起來教訓一頓,最過分的頂多算是前些年逼死理發店的大傻張。”
李龍越說越沒底氣,片刻又補了一句:“再就是抓了那個鬨事的小丫頭,折磨死了而已。”
說到這李龍看向張凡,聲音抬高:“哎,這事可都是咱倆一起乾的,嫂子身上的金銀首飾,穿的,吃的,不都是這麼來的麼。”
“你可彆全往我身上摞。”
張凡歎了口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不知怎的,自從秦安身份有了變化,這心裡始終打著鼓,就連門窗也全都鎖上了,這大晚上的,連喝酒都不敢開燈,就靠著一根小蠟燭。
“我說張凡,你這小膽都不如牛牛,怕一個泥腿子乾嘛?”
頭上卷著燙發棒的女子“噔噔噔”走下樓梯鄙夷的看向張凡,手上還牽著條黑背的狼狗。
“你個婦人家懂個屁!這秦安真找過來,伱就傻眼了!”張凡猛摔下杯,嚇的女子一抖。
女子白了他一眼坐在桌子旁:“你跟我來什麼勁?有能耐你去殺了那秦安。”
她低下頭摸著狼狗嘀咕著:“他都不如李龍!你說是不是,牛牛。”
張凡喝的滿臉通紅,冷哼一聲靠在椅子上。
“哎呦,老哥,跟嫂子生什麼氣,喝酒喝酒!”
女子順著話茬:“就是,跟你說個正事,你兒子剛才給臨街賣煎餅的姑娘給禍禍了,她要死要活的看著惹人煩,回頭你給處理一下。”
“媽的,你就生不出好種!”張凡猛拍桌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還好種,你是啥好種麼?還怪上我了!”
“我和你結婚前跟彆人生的孩子可個個都是好苗子,找找自己原因吧。”
“你他媽!”
“行了老哥,彆吵吵了......”
“汪汪汪!”
女子身旁的“牛牛”突然衝著門口狂吠。
“你還他媽來勁了,是不!”張凡狠勁踹向狼狗。
“你跟個狗來什麼勁!”女子也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