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2 / 2)

說得宋珩的眉心挑了挑,但還不得不維持著應有的風度。

宋琲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單純又無辜,“對了,聽聞太子哥哥從馬上摔下來受了點傷,還不知道嚴不嚴重,那日,臣弟是要去看看太子哥哥的,可惜被人攔在門外,又遇大雨,受了風寒,一直是沒有機會。”

宋珩嘴角一抽,他的屁股到現在還疼著呢,但又不得不嘴硬著,“孤自然是沒事。”

“那便好,不然臣弟心中不安呐,今日太子哥哥能來看我,我已經很高興了,哥哥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宋琲咧嘴一笑,笑得天真無邪,宛如一個沒有心機的乖巧弟弟。

好看的臉總是令人賞心悅目的,可是那張酷似安妃的臉卻隻會讓宋珩生氣。

“你也好好歇著吧。”宋珩起身就走,今日算是來過了。

柳儀溫正巧走到門口,差點兒迎麵撞上宋珩,他不認識太子,但此人穿著明黃色的蟒袍,自然一下子就知曉了身份,立刻跪下行禮,幸好禮數周全並沒有出錯,太子似乎也沒有將他看在眼中。

在太子走過他的身邊,快要離開時,柳儀溫忽然聽到對方道:“你是六弟的太醫?”

“是。”柳儀溫畢恭畢敬道。

宋珩盯著跪在地上的小太醫,看不見他的臉隻看看一截白皙的後脖頸,狐疑道:“原先不是柳太醫嗎?”

“院首最近身子不適,讓微臣從旁協助一二。”

宋珩倒是覺得新奇,竟然換了個乳臭未乾的小太醫,於是旁敲側擊地問道:“六弟的身子如何了?”

“殿下的風寒已無大礙,但內裡虛,還需要好好的休養調理。”柳儀溫認認真真地回答,斟酌著語氣與內容,生怕說錯了什麼話。

說話滴水不漏,讓人察覺不出錯處,畢竟柳慶以往的脈案中也是如此記載:“內裡虛透、虛不受補”。

宋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那就好好照顧六弟吧。”

“是。”

柳儀溫鬆了一口氣,緩緩起身,全然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窗柩處投來的眼神。

宋琲收回幽幽的目光,拉上了簾子。

柳儀溫提溜著自己的藥箱走進來,把東西放下,然後給宋琲請脈。

一切如常,還是虛。

“殿下,今日藥喝了嗎?”柳儀溫照例問上一句,有次宋琲就沒有喝藥,還騙人,他從旁邊的花草盆栽上聞到了濃濃的藥味。

“喝了,我可是乖乖地遵照醫囑呢,小柳太醫都讓我身邊的人盯著了,哪裡還敢不喝藥啊。”宋琲笑眯眯著,沒個正經樣。

柳儀溫已經習慣他這樣的狀態,總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聽了就自然而然過濾掉,隻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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