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於檸問。
她的角度隻看到林錚跟人家說話了，但聽不到說了什麼。
“嗯，放心。”
看他這麼自信，於檸就不再繼續問了，他在她心裡一直是比較靠譜的人，這種瑣事，她自然是信得過他。
二人進了酒店，按照小芳說的，找到房間，很順利就過去了。
人還沒退房，於檸到房門口敲敲門，裡麵沒人應答，剛好客房管家過來，看到是林錚認出來了。
“把門打開。”林錚比了下門。
管家猶豫了兩秒，還是掏房卡開門了。
林總裁這張臉，還是很好用的。
伴隨著滴的一聲，門開了，管家打開門，於檸馬上嗅到了不一樣的氣息。
拽著林錚往後退了兩步。
管家走在前麵，剛把門打開，就看到正中間懸掛著的人了。
“啊！！！！”
管家尖叫。
“報警。”於檸當機立斷。
她剛進門就聞到死亡的味道了。
臟東西的味道對她來說，比屍體的氣味更明顯。
屋內拉著窗簾，昏暗的房間能見度不高，隨著光線從敞開的門流瀉進來，眾人看到了正中的那個人，準確地說，是屍體。
是那個珠寶商人。
他的脖子上懸掛著一根繩子，腳微微離開地麵，看著像是自己懸梁的，詭異的是，臉上是那種心滿意足地笑。
房間淺色的牆紙上，被用紅色的不明液體塗抹了各種詭異的符號，四角還有幾根高矮不一的蠟燭。
這樣的景色，看著讓人後背發涼，不寒而栗。
像是舉行了奇怪的儀式。
這就是小芳說的陣法。
不屬於內地的儀式，於檸也沒見過，不過有個符號，她倒是很眼熟。
趁著等警察來的功夫，於檸把林錚拽到沒人的地方說悄悄話。
“房間左上角牆壁上的符號，我們是不是見過？”
於檸把拍好的照片調出來給林錚看。
“是有些眼熟——古曼童？”林錚想起來了。
那個小小的符號，似乎在那棟被查抄的古曼童彆墅裡見過。
“是，你說的沒錯。”於檸也想起來了，的確是在那邊見過，順著這條思路，她又想起來了。
“T國酒店那顆藏了果子的樹邊上，也有類似的符號擺件。”
這些都是藏在記憶碎片裡的東西，平日裡想不起來，遇到了把點連成線才能想起來。
“有沒有可能，這其實是個組織？”林錚問於檸。
於檸想了下，點頭。
其實處理古曼童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到，事情並沒有完。
古曼童事件裡，被她打掉的那個據點，不過是個基層銷售，上麵還有人。
隻是當時線索斷了，就沒繼續查下去。
“這個死者到底是怎麼回事，能把他魂招過來問問情況嗎？”林錚問。
於檸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