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紀屈念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放開我,我要讓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麵目。”
“你太恐怖了,簡直不是人!”
秦瑤拚命掙紮,口中憤怒咒罵。
此刻她無比懊悔,為什麼會對這個男人產生感情。
然而紀屈念的力氣極大,任憑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
他突然拿起一塊布,快速捂住了她的口鼻。
秦瑤感覺不妙,拚命扭動頭部。
他則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頭,眼神凶狠。
那塊布上有麻醉藥,秦瑤很快失去意識,軟倒在地。
紀屈念適時出手抱住她的腰,以防她跌倒在地。
凝視她的目光變得深邃且交織著幾絲苦澀。
“紀總。”
助手走進房間,謹慎地喚了一聲。
“好,找個地方,暫時安置秦小姐。”
紀屈念按壓著眉心,原本苦澀的目光轉瞬變得堅毅決然。
“在計劃圓滿實現之前,他們不可放出來。”
“遵命。”助手走上前,接手秦瑤。
他目送他們遠去的身影,紀屈念的手掌漸漸緊握成拳。
當前的布局已接近尾聲,隻差最後的關鍵一擊。
他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自己的精心策劃!
助手將管家和秦瑤安置在車內,驅車前往住所。
抵達家中後,他經過一番探究,發現自家住宅旁尚有一處地下室。
眸光閃爍,他立即決定將兩人安置在那裡。
恰巧地下室上方有一扇小窗,足以每日投遞食物。
“安心在這裡等待,必不會虧待你們。”
他對著陷入昏迷的兩人低聲細語,隨後便離開地下室。
次日清晨,紀臨安疲倦地走出醫院大門。
一人神色匆匆從他身旁走過,他並未特彆在意,隻是隨意掃了一眼。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愣住了。
剛才那位,似乎是秦瑤的大哥秦世紀。
心頭升起一陣不安,紀臨安立刻轉身折返。
“請等一下。”他大聲叫住對方。
秦世紀聽到聲音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麵向紀臨安。
“紀臨安,真是巧了,我正想找你,你昨天見過秦瑤嗎?”
“見過,怎麼了?”他麵露困惑之色。
“她已經一整天沒回家了,因此我來找她。”秦世紀滿臉焦慮,眉頭緊鎖如麻。
他滿懷期待地盯著紀臨安,渴望能從他口中得到好消息。
畢竟,作為親兄妹,他對秦瑤最為了解。
不論多晚,她總會回家。
即便不回,也必定會打電話報平安。
紀臨安卻顯現出疑惑的神色“她昨天看望完爺爺後就離開了。”
“離開?去了哪裡?”
“昨晚她沒有回家,我給她打電話無人接聽,她也沒打電話報平安,整整一夜都沒有消息。”
隨著話語的深入,秦世紀愈發焦躁,不停地在原地踱步。
“昨天晚上她離開時說是先回家。”紀臨安此刻也感到事情蹊蹺。
然而,秦世紀卻非常肯定“她沒有回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一種糟糕的可能性,卻又不願相信。
“要不然我們先在醫院附近找找?”紀臨安試探性地提出建議。
他嘗試安撫秦世紀,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於是,他們隻好漫無目的地四處探尋,抓住每一個遇見的人就詢問
“昨天有沒有看見一個二十多歲、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
醫生思索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抱歉,沒見過。”
兩人失望地歎息,繼續在各處搜尋。
逢人便問“有沒有見過秦小姐?”
“有沒有見到我妹妹?”
被問及的人都紛紛搖頭“沒看見。”
得到的答複一致否定,秦世紀不禁有些絕望。
紀臨安隻能在一旁給予鼓勵,兩人由醫院內部尋至外部,幾乎繞了醫院一圈,卻始終未能發現秦瑤的蹤跡。
最終他們又回到了醫院內部,臉上儘是擔憂之色。
“再問不到,我就要去報警。”
他咬牙切齒,拳頭緊緊握住。
一旁的紀臨安拍拍他的肩膀,柔聲寬
慰。
“先彆急,她現在失蹤還未滿二十四小時,你現在去報案,警方也會讓你先等待。”
儘管同樣焦急萬分,但現實是沒有絲毫線索。
正當兩人陷入困境之際,一名小護士路過。
“你們在這兒做什麼?”她好奇地發問。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穿白色裙子、二十多歲的女子?”紀臨安再次複述了問題,雖明知希望渺茫,卻仍不死心。
小護士仿佛突然記起什麼,脫口而出“哦,你是說那個挺漂亮的女孩吧?”
“她昨天在一個老病人的病房門口逗留了很久,直到晚上才離開醫院。”
她邊說邊指向了老爺爺的病房。
這一信息猶如閃電劃破夜空,令紀臨安心頭一震。
老人病房,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