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立時一變,厲聲質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大步流星,迅速衝入病房。
鄭言被這一喝嚇得渾身一哆嗦,麵色極其惶恐。
趕緊回頭,迎上了紀臨安憤怒的目光。
他連忙開口解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惡意。”
紀臨安認出對方,眉頭緊蹙,眼中充滿了對他的懷疑。
“我隻是想來看看姐姐的情況。”鄭言聲音微弱,“我並無他意。”
他緊張地盯著紀臨安,仿佛害怕對方會突然動手。
紀臨安一把抓住他,話語中依然帶有怒氣。
“離她遠點。”
他當然記得鄭言是如何逼迫簡歡拿出錢來的。
目光淩厲,鄭言驚恐不已,身體不由得蜷縮起來。
“我真的沒有惡意!”他急忙高聲申辯,
企圖證明自己的清白,他指向敞開的大門說“你看,我要是有惡意,怎麼會不關門呢?”
紀臨安瞥了一眼房門,再次審視著他。
似是在評估他話語的真實性。
最終鬆開了鄭言,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獲得自由的鄭言正想趁機溜走,
身後卻傳來一道極具威脅的聲音,紀臨安冰冷的目光鎖定他。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關於簡歡的車禍,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誰?”
鄭言在病房內的自言自語,紀臨安也捕捉到了部分內容。
“最好說實話,否則進了警察局就沒有現在這麼輕鬆了。”
話音未落,鄭言立刻轉身,表情更為緊張。
見狀,紀臨安冷笑一聲,突然逼近幾步。
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是不是紀屈念?”
鄭言的眼珠漸漸放大,身體不住顫抖。
他不敢說出真相,他確實接受了紀屈念的好處,簡歡正是因為無意間聽見他們的談話才遭遇車禍。
換句話說,他在這場車禍中扮演了幫凶的角色!
紀臨安對此頗為不滿,正要繼續追問下去。
鄭言卻突然拔腿狂奔,速度快得驚人。
待紀臨安反應過來,鄭言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這般狼狽逃竄的樣子,更讓紀臨安深感懷疑。
剛才對鄭言的盤問,其實隻是一次試探。
未曾想到,鄭言的膽子竟如此之小。
這段時間以來,紀臨安一直在搜集有關車禍的線索。
心中雖有一個模糊的答案,但他既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鄭言離開後不久,蘇雨來到了醫院。
但她意外碰到了一位不受歡迎的訪客。
她麵色冷漠,眼神中滿是對眼前張紫怡的鄙夷。
“你又來做什麼?”她毫不客氣地質問。
張紫怡略顯尷尬,故作嬌弱,低聲回應。
“我隻是掛念簡歡,所以來看看她的情況。”
她的眼神時不時飄向紀臨安,然而紀臨安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簡歡身上。
這讓張紫怡心頭湧起一種挫敗感。
“掛念?”蘇雨嘲諷地笑了笑,毫不客氣地戳破她的偽裝。
“我看你是幸災樂禍,盼著簡歡永遠彆醒來,那樣你就有機會鳩占鵲巢了吧。”
這句話直戳痛點,張紫怡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到了極點。
懷揣滿心怨念,可憎的蘇雨,始終在阻礙著她。
蘇雨徑直走上前,毫不客氣地一把將她推向一邊,言語中儘是排斥之情。
“走開,彆在這裡礙事,趕緊離開。”
張紫怡被推至病房門外,蘇雨隨即關上了房門。
其眼神瞬間銳利起來,話語中透出警示之意。
“你彆想找機會接近紀臨安,用心不良。”
此言一出,使得張紫怡不願再偽裝下去。
她嗤笑一聲,極度輕蔑地反擊道
“你真的認為簡歡遭受如此嚴重的車禍後還能恢複清醒嗎?”
“彆做夢了,她這一生注定成為植物人狀態。”
蘇雨聞言,氣得揚起了手掌,幾乎要給她一記耳光。
然而張紫怡卻無所畏懼,反而顯得有些得意洋洋。
她指向自己的臉頰挑釁“你打啊,頭頂的監控都記錄著呢。”
蘇雨抬頭瞥了一眼正對她們的監控攝像頭,憤懣地放下了手。
對於這樣的情況,張紫怡滿臉得意,態度傲慢至極。
“紀臨安早晚都會屬於我。”
這句話恰好被從她們身後走來的秦瑤聽見。
秦瑤憤怒地一把抓住張紫怡的手臂,雙眼燃燒著怒火。
“癡人說夢,自不量力。”
張紫怡頓時有些慌亂,忙不迭地從秦瑤手中掙脫開來。
她側身避開二人,臉上流露出不甘
之色,遠遠地盯著她們。
“就算簡歡這一輩子都無法醒來,你也休想踏入紀家大門半步。”
秦瑤直言反擊,聲音中帶有嘲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