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到底是婆婆開工資,李清文不好說什麼,他要蹭就蹭吧。
吃飯的時候,周永安相對比以前沉默。
李清文明顯感覺到了他今天的情緒,不對勁兒。
當兩個人的筷子同時落在一片涼拌黃瓜上的時候,周永安硬是沒讓著李清文。
他搶走了,然後另外給她夾了一片。
李清文吃完一碗,碗空了,周永安主動給她盛飯。盛好飯,他又殷勤地給她倒水。
該有的溫柔一分不少,可今天的他就是沒什麼聲音。
李清文:“明天晚上我跟曉曉約了按摩,你自己回來吃飯就行了。”
周永安覺得不好:“去外邊按乾什麼,等會兒我給你揉。”
“不用了。”
“我今天背也很酸,你等會兒能幫我揉揉嗎?”周永安想服務不行,乾脆索取服務。
李清文看他動了動胳膊,一副勞損嚴重的樣子,乾脆提議:“你跟我們一塊兒去吧,我問問師傅還能不能約上。”
她性急地放下筷子,立刻掏出手機卻確認。
周永安輕輕歎了口氣。
李清文哎呀一聲:“沒有空位了。”
周永安立刻裝可憐:“那就讓我疼死吧。”
……
“手,對,使勁兒,用力戳,不要動,就這兒……”吃完飯,周永安坐在沙發上,感受著李清文往死裡摁的手勁兒帶來的酸爽。
他的肩胛骨縫很酸,李清文摁地越久他越舒服,酸爽到周永安直呼:“我離不開你的手了。”
李清文越捏越沒勁兒:“好了沒啊?”
“累了嗎?那換我來。”
“我不按。”李清文自顧上樓泡澡。
溫存的時間總是短暫,周永安的目光失落地從遠去的背影上收回,垂眸。
冬日的冷風像雙怨婦的手,毫不留情地拍在男人的臉上,讓人生疼又不留痕跡。
周永安一個人回到三樓,在空蕩蕩的客廳遊蕩了一圈,最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五分鐘後,眼前突然一黑,窗外一片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