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轉過身,徑直走向門口,“我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了。”
“我們?”我看到蕭清楠也跟著從沙發上起身,走向了門口,好吧,他也要一起去啊,“走吧,趕緊去找人咯。”
等我們找到他現在待著的地方的時候,早已人去樓空,其實,這個房間裡麵本身也沒什麼東西,簡簡單單的,隻有一張床,一張不大的圓桌,以及一把木質椅子,我伸手放在那張床上,還留有一絲的“溫度”。
“能看看嗎?”
“可以是可以,隻是應該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
“先看看再說,總會有的。”
時澗知道這裡麵應該是可以看到些東西的,但是,現在蕭清楠在這裡,她環視了一下房間,“蕭清楠,你去旁邊的兩個房間看看,問下情況吧。”
蕭清楠看著我們兩個人的互動,有些不明所以,到後麵時澗將他支走,他才反應過來,我們兩個要調查這個房間,而他,就得向周圍的人問一下話了。
等他離開後帶上了門,我們就開始乾活了,時澗讓時間回退到他來到這裡之後,直到昨天晚上這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我看著這一切,最後定格在了他離開房間,帶走了那副畫,他好像知道有人在找他,他將一個本子黏在了桌子的下麵。
我走到圓桌旁蹲下,看到了一個有些厚度的筆記本,將桌子翻過來,將筆記本取了下來,翻開第一頁,我看到的是時間的開頭,很明顯,這是他的日記,他將這個留在這裡,是不希望我們追過去嗎?透過這個日記,我看到了他和他的朋友,他的朋友就是那個將這幅畫放到拍賣行的人。
兩個人是發小,從小在一個院子裡長大,雖然讀書的學校不一樣,但是,也不妨礙他們之間純潔的友誼,他擅長運動,他擅長繪畫,兩個人一靜一動,可以說是個完美的組合,兩個人的笑容陽光,而又溫暖,好像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光環都圍繞在了他們的身邊。
歲月從來都不會給人靜好,在兩個人學業有成,工作也開始步入正軌的時候,病魔悄然來到這個年輕畫家的身邊,他看著自己日益衰弱下去,知道自己已經時日不多,就邀請了一年難得見上一麵的朋友,說一起去公園散散步,他刻意的隱瞞,讓他將自己每次的懷疑都壓了下去,因為找不到證據,他也沒辦法說什麼,隻是時常會叮囑他,忙碌的時候,多注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