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不適,稍微收斂了一些。
她心中竊喜,總算要結束了。
這樣的事,打死她也不來第二次,但男人豈容她想。
從天亮到天黑到天明,姒姒被扶蒼翻來覆去一次又一次。
總算停下了,姒姒躺在床上乾嚎~
“嗚嗚嗚~你不懂憐香惜玉~”
“人家第一次跟人這樣,你比畜生都不如~”
“嗚嗚嗚~”
罵著罵著麵前的男人突然睜開眼,攝人的威壓襲來。姒姒都忘記罵人了,瞌著微腫的紅唇,滿眼委屈就這麼呆呆地望著他。
扶蒼腦中閃過一絲什麼,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隻記得,浮空叛變,他重傷,後來的事,一概想不起。
醒來卻在女人床上?
他目光陰冷,“該死,敢對本王下藥。”
骨節分明的大手飛快地捏住姒姒的脖子。
“咳咳~”
姒姒沒防備被他擒個正著,“屎渣男,勞資沒下藥,是泥撲倒勞資的。”
扶蒼眸中的怒火更甚,這女人還嘴硬,若不是她下藥,他怎麼會……
怎會主動去睡女人?手中的力道不自覺加大。
“咳咳~”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姒姒滿臉通紅。
“勞資還是第一次。”
扶蒼下意識朝床上瞥去,上麵的點點梅花映紅了他的眼。
那又如何,想爬他床的女人多的是,和他春宵一度不就是她們的終極目標嗎?
錯愕之際,手中的人兒驟然起身,將他壓在身下逼問:“吃乾抹淨,你想賴賬是不是?”
“嗬!”
聽聽,這是什麼強盜邏輯?下藥強要他。達到目的就開始要名分?
扶蒼眸中的殺意一閃而過,手上一緊,“敢肖想本君的人都該死……”
“yue~”
姒姒舌頭伸出老長,差點就要嗝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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