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愛過的人,怎麼最後就成了彆人的愛人了?
莫大的苦澀逐漸在身體中蔓延,在即將瀕臨爆發的邊緣瘋狂試探。
薑語強迫自己收回視線。
“這麼晚了,我就不去打擾越司休息了,麻煩安老師明天告訴越司,我在房間等他。”
說完,薑語轉身離開,隻是步伐肉眼可見的慌亂。
安也搖搖頭,頗為感慨。
“可憐天下癡情人。”
音落,安也忽然被後方的一雙手纏住,將她整個帶到了一個懷裡。
隨即背部被人抵在牆上。
毫無預兆的舉動令安也險些尖叫出聲。
等反應過來,她又順勢貼上男人的胸膛。
“遲先生這是要做什麼?”
頭處,頂男人的嗓音清澈,“我隻是不想被人發現,彆自作多情。”
安也這才反應過來。
可能是剛才她和薑語的說話聲有些驚動擁抱的兩人,遲拓這是怕他們被遲寒州兩人發現。
安也又瞥了眼此時他們兩個人的姿勢。
她緊緊依靠在遲拓身上,而遲拓一手撐著牆一手攬著她的腰。
她可不覺得以這個姿勢被人發現會很光彩,不過遲拓的反應讓她有些出乎意料。
或許攻略遲拓並不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起碼此刻她已經初見曙光。
“遲先生……”
安也低聲喃喃著。
伸手拽拽男人的領帶,勾著他低下頭,然後閉眼將嘴貼了上去。
注視著那張精致美豔的小臉,遲拓的呼吸逐漸急促。
反客為主捏住了她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
像是要奪取她口中所有的呼吸,安也高高揚起頭,將雙手掛在男人肩膀上才能站穩。
其實不考慮此時的地點不對,安也真不確定接下來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就在僅存的理智褪去前,她手臂用力抵住男人的胸膛,稍微使力將他推開。
兩人靠得近,近到呼吸糾纏在一起,像極了依依不舍的愛侶。
安也恍惚了一陣,很快,雙眸恢複清明。
她伸手替男人整理弄皺的衣服,“忘了告訴遲先生,我今天有點不方便,真是不好意思。”
“安也,你耍我?”
遲拓陰沉著臉,眼裡還有未褪去的情欲。
安也才不管他此刻有多麼欲火焚身。
欲拒還迎這一招雖然老套,可勝在有用,偶爾她也需要矜持一點。
這麼想著,安也伸手拍了拍男人肩膀,笑意盈盈地開口。
“遲先生也要注意節製才是,好不容易能放鬆一下,我就不影響遲先生的心情啦。”
說完,根本不等他反應,直接闊步離開。
隻留下一身燥熱無處發泄的男人。
回去以後,安也沒再折騰,拿了酒店的睡袍去泡溫泉,打算去去一身的疲憊。
半小時後,她敷著麵膜走出來。
原本還光禿禿的牆上不知何時被人貼上一張粉色的公告紙。
走過去看才發現是溫泉山莊的一場慈善活動。
時間就定在明天,邀請有意向的賓客前往。
安也對這些有錢人的消遣方式沒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