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老東西，就算是給我當狗都沒有資格，我對你沒有絲毫的好感，而如今我要把你的實力全部都給廢掉，讓你變成真正的一個老廢物。”
“而且以後我會請最好的醫療師幫你不斷地滋補本身，同時還要讓你一直去承受那生不如死的滋味。”
“這就是你曾經所犯下錯誤而付出的代價。”
他的聲音冷若冰道。
臉上的表情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微笑。
而那種笑容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毛骨悚然。
甚至有的人都一直是在暗暗的猶豫。
是否要學習家族直接自斷心脈。
至少可以死一個痛快。
而此時江小天的那根長針，已經直接紮破了杜老頭的丹田。
杜老頭目眥欲裂，一雙眼睛裡麵的東西紅血絲不斷地彌漫。
咬牙切齒的道。
“江小天，你不得好死！”
“無論你現在用多麼殘忍的手段，我都不會將真實的情況告訴你。”
“等著吧，隻要你出現那些人遲早都會回來找你，而且他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你就直接殺了我，我會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說著這話時，他的聲音變得歇斯底裡。
此時他隻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再一次恢複了他的控製，可是他的丹田已經破損了，無論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將那些內力收回。
他的臉部表情更是變得極為的憤怒。
哪怕剛剛入門的修煉者，實力都能達到普通人的極限。
實力達到先天，普通人在修煉者的麵前如同螻蟻一樣羸弱。
現在等於是直接把杜老頭的實力全部都廢掉，讓他重新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可是普通人以前在他的眼中，那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
從高高在上，跌落凡塵。
那種極大的落差感，讓他現在的情緒都已經變得猙獰。
歇斯底裡的謾罵聲也不斷傳出。
江小天卻是無動於衷，他臉上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
“老家夥，你也不用在這裡叫喚了。”
“現在你可以感受一下自己的手腳還能動嗎？對了，你可以選擇咬舌自儘。”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
“隻有讓你活著不斷地去承受到無與倫比的痛苦，才能讓你心中悔恨，才能讓你情緒徹底的崩潰。”
“我需要的就是你的心態徹底崩潰，然後把當年的事情乖乖地交代出來。”
杜老頭麵目猙獰。
剛想說什麼。
就在此時，江小天打了個響指。
目光下意識地被江小天的手指吸引了過去。
江小天手指輕輕的晃動，掐出一個法訣。
“看著我的眼睛！”
杜老頭下意識地看向了江小天的眼睛，緊跟著他，就感覺自己的精神仿佛是被吸進了一團黑洞當中。
腦中更是變得一片空白呆滯。
臉部表情雖然還帶著正經扭曲，但是卻在緩緩地變化。
變得逐漸木訥，雙眼當中神色也在失去神采，就如同是精神徹底的渙散。
江小天聲音仿佛從四麵八方響起，帶著一種空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