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要一閉上眼睛,那都是外婆哭著的模樣。
徐元跟徐夢如果不遭報應,她真是連活下去的每一分鐘都在煎熬。
黎婠婠想也沒想,直接通過楚昔,找了個叫彭哥的人。
這彭哥就是個混跡在地下賭場的二混子。
隻要給錢,他什麼都願意做,為了賭博早就傾家蕩產,好好的老婆孩子也顧不上了。
讓他找人,帶著徐元去投資,徐元這樣急著賺錢還債的人,在巨大的利益麵前,哪裡還會顧得上辨彆真假。
畢竟這些年他根本沒什麼做生意的頭腦。
以前是黎擎帶著他,後來的是黎婠婠從戎行野那拿錢,要麼就是問徐夢要。
這些年純靠著當米蟲才能維持自己的生活。
黎婠婠看著彭哥收了錢,一臉興奮地離開,坐在咖啡廳裡,將那杯苦咖啡一口飲,才拿上了包,準備回學校報到。
戎行野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醫生確定沒什麼問題後,總算再次去了創嶸。
等到了晚上,他還想著黎婠婠會不會來叫他吃飯。
然而這個女人,一直都從學校回家了,也沒想著打一個電話給他。
戎行野有些自嘲。
收到嚴向宇的電話讓他去會所玩的時候,賭氣似的也直接去了。
並且還吩咐戎毅,“如果半山彆墅有人打電話過來,就說我不回去。”
戎毅納悶地抬眼看了他一眼。
男人雙手插兜進了電梯,可下一秒暗罵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罵誰,還是在罵自己。
“算了,如果那邊打電話過來就說我馬上回去。”
戎毅一臉了然。
可走到了樓下,他又收回了意思,“我去坐坐就走。”
畢竟嚴向宇那邊的麵子也是要給的。
戎行野興致不高,不過他肯賞臉來,跟著嚴向宇那幫小子也興奮得不行了。
戎行野這段時間倒是不知道在忙什麼,消失得徹底,聽說在家深居簡出,有傳聞說身受重傷,反正誰也沒瞧見他。
這第一次出來就到他們這局,組局的臉上也有光。
“野哥,叫了你最喜歡的酒,還有幾個妞,你看看喜歡哪個。”
戎行野人剛坐下,一排女孩就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