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你得聽話。”
他不喜歡耗費精力在這上麵,這段時間因為她鬨騰,他已經耽誤了很多事情,現在還要在這醫院裡待著。
黎婠婠其實很想出院,但外婆在這,隻能點點頭。
嚴向宇一幫人來病房的時候,黎婠婠剛回去沒多久。
“張仲堯這幾年在外頭還暗戳戳辦了不少事,上次咱們做的那生意被人截胡了,居然還有他的手筆在裡頭,我還尋思著他哪來的狗膽子,合著是背後有人撐腰了,這才來作死。”
嚴向宇把一遝照片跟資料遞給戎行野。
他看完後冷笑,靠回沙發上點了一支煙。
“戎毅。”
“爺。”
“人怎麼樣了?”
“在地窖裡又罵又發瘋,不過手腳筋都挑斷了,這兩天沒什麼動靜了,折騰不出什麼花樣來。”
戎行野把玩著打火機,“老子跳崖又出動搜救隊的,不從他們張家刮一層皮下來,我可太虧了。”
“反正張家那老不死的早晚得來撈他,你先送去一隻手指,告訴他們要錢。”
“不給就雙倍,送他們一隻眼。”
“最重要的是,不管給多少,他的舌頭,我要定了,切齊整了,我這人喜歡對稱。”
“是!”
嚴向宇一看他就知道張家得吃大虧。
“行野,這事是不是做的……”
“怎麼?他張家能找到證據是我做的?”
自然是找不到,但明眼人都知道罷了。
“這張仲堯也就算了,戎延那渾小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自己姓什麼都給忘了,再說了他跟黎婠婠什麼仇什麼怨,還敢插手到你身上了,真是不知所謂。”
戎行野眯起眼,“他要不姓戎,這命留著確實沒什麼用了。”
“就這麼放過了他?”
戎行野但笑不語,眾人也不會多說,恐怕這戎延今後在戎家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小小年紀就知道作死,害得戎行野這回九死一生,哪會隻去吃幾鞭子就完事。
“先不說這個,你聯係巫鴉來。”
嚴向宇一愣,“你住院,叫他乾什麼。”
戎行野叼著煙扯唇,指著自己心口的位置,“給自己的勳章留個印。”
大家這才齊刷刷看過去,心口位置有個紅色唇印。
隨後齊刷刷嘴角抽了抽,果然這人的腦回路,不同尋常。
李媽來給黎婠婠送營養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