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寒光乍現,一把老式柴刀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自堂屋大門疾射而出,直奔宋念而來。
宋念反應極快,身形輕盈地向後一躍,恰到好處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柴刀“啪”地一聲砸在她腳尖前方的地麵,激起一片塵埃,刀刃距離她的足尖僅毫厘之遙。
若非她閃避及時,即便隻是刀背,如此沉重的柴刀也足以令她受傷不輕。
“宋念!你這個賤人,竟還敢踏進我家門檻!”
隨著一聲怒吼,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年從屋內衝出,手持一根粗壯的木棍,國字臉上寫滿了凶狠與憤怒,眉眼間與宋爸頗為相似。
“你害得我媽差點被抓走坐牢,現在還敢來我家耀武揚威,你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
這少年正是宋家的獨子宋旺。
宋念之上,尚有一姐,早已遠嫁至鄰近的石門洞子大隊;之下有一弟,被宋家花與宋爸溺愛得無法無天。
原主在未出嫁的日子裡,除了繁重的農活,還需承擔家中所有的家務,甚至包括宋旺的衣物鞋襪,皆需親手縫製。
更甚者,原主年幼時,還曾被迫跪在地上,充當宋旺的坐騎。
可以說,原主就是在宋旺的欺淩與壓迫中艱難成長起來的。
因此,當宋念再次出現在家門口,還未等宋家花與宋爸有所反應,宋旺已然一副欲與宋念拚命的架勢,狂怒地揮舞著手中的木棍衝了過來。
“宋旺,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宋念麵對宋旺的瘋狂攻擊,神色淡然,目光如炬。
她覷準時機,不動聲色地從衣擺處抽出一根細長的縫衣針,手腕輕輕一抖,那針尖便如閃電般精準地刺入宋旺手肘的麻筋處。
宋旺的威脅之詞尚未出口,便化作一聲淒厲的慘叫,手中木棍瞬間脫手墜地,整個人痛苦地蜷縮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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